展开了信纸,“我儿启。近日,西伯利亚天气冷得厉害!那边的学校,你知道,为庆祝圣诞节,全放寒假了!”吴尚仁笑了出来,“哈——你妈还是那么无厘头诶。”他继续道,“所以,综上所述,你老表要来了,不日,会来找你……”
“o——”皇仰天长啸了起来,所有睡意都被四周紧张的二氧化碳给抽走了。
吴尚仁继续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皇,上面还说,务必招待好他,否则就把你送西伯利亚去喂熊!”他用手指戳了下呆掉的皇的脸蛋,“喂,死了啊?”
皇一把抓住吴尚仁的手臂,像啃藕一样,一口咬了下去。
“啊——”吴尚仁赶紧抢救回自己的手,“你个变态,干吗咬我?我又没得罪你。”
皇趴回桌子上,目光呆滞,“噩梦,一定是噩梦,十二月二十五号,鬼门开哦……”她一只手用力地抓着木头桌子的边缘,发出犹如恐怖片里吱噶吱噶的声响。“大鬼小鬼都要来拖我去了……”
“吁——吁——呜——吁——吁——呜——”由于受到墙的挤压和摩擦,外头的风也显得格外的恐怖瘆人。
大家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夏北坡推了推吴尚仁,示意他行动起来,问个明白,他可不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吴尚仁推了推“鬼附身”状态中的皇,“到底怎么了啊,别给我装神弄鬼的。”
皇停止了所有动作,翻起了白眼,“史前史后无人能敌,宇宙超级麻婆的鼻祖,即我的那位死老表,切苛?林要来了……哎呀呀呀——我的命哦,怎么会这么苦……诶!”
原来只是个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夏北坡拍了拍皇的背,安慰道:“不就是个小屁孩吗?看把你吓的,来了,我们帮你照顾他吗。”
“他就像个八爪章鱼,紧紧粘着你,在你耳边一直碎碎念、碎碎念,念到你红细胞全部翘掉,饱受血癌的折磨而死!”皇向空中伸出了颤抖着的手,抓着虚无的希望。
“说到底,还不就是个罗嗦的小鬼吗!去谷老师那拿几张狗皮膏药不就行了吗,你妈不让揍他,又没不让封了他的嘴巴。”
皇刷的站了起来,冲到吴尚人面前,一把抱住了他,“亲爱的不是人同志,你真是个好同志!党和人民都会十二万分地感谢你的,你的贡献将照耀整个宇宙,整个人类文明!你真是,真是,偶的偶像啊。”
“皇,到点了,食堂可开饭了哦!”夏北坡拍了皇一记肩膀,走了出去。
利马甩开了党和人民的好同志,“我先,我先……”皇追了上去,挤开众人,朝第一食堂冲了过去,“老鸭煲,我,我,我的最——爱——”
几日后,毫无预警的,带有一般俄罗斯血统的切苛?林乘着吕家的宝马,带着他的家当就来了翔鹰私立男子高中。尽管看门的大爷跟他吼,说外校学生不准入内,可他还是大摇大摆地进了校门,用俄国钱砸死了看门大爷的顶头上司,他老婆。
赫歌给林老表开的门,恨不得当场就强暴了人家俄国小帅哥,被人家往死里踹,还是要一直抱着人家的腿,“o了,我要做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
“你个精神病。”切苛?林又用包砸了他两下,终于把他个砸岔气了过去,“皇,我的皇呢,皇……”他径自往里走着。
此刻的皇正在沙发上做高僧状,打坐呢。
“哦,哦,你就是皇的表弟,切苛?林吧,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你表哥的室友,吴尚仁,你叫我尚仁就好了。”吴尚仁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切苛?林扔掉包裹,朝吴尚仁扑了过去,像只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起来,“怎么你身上有皇的味道?”他紧紧地盯住了吴尚仁扩张的瞳孔。
吴尚仁咽了口唾沫,“我和你表哥一起睡,”他紧张地抹了下自己的额头,“身上自然有他的味道。”
“od!”不但林老表叫了,其他人也叫了起来。一个个像瞪着杀父仇人一样瞪着吴尚仁。
“别,别误会!我们只是哥俩好,两男人躺一张床有什么好奇怪的。”吴尚仁挡开切苛?林,坐回了椅子上,“绝对没你们想的那么黄色,我们可什么也没干。”
切苛?林扣住吴尚仁的双肩,双目逼视着他,“你要是干了什么,我就直接用刀子插进你的喉管,给你放放血!”他甩开吴尚仁,转过脸,忽然就由恶魔变成了小白兔,蹦跳着扑向了老和尚——皇,“皇亲亲!”
吕皇一个闪身,避开了他的饿狼扑羊,声音毫无波澜道:“请施主自重,老衲不问尘世已久,你还是请回吧。”她装的煞有介事,将个行将就木的老和尚扮的入木三分。
“皇皇,为了中俄两国的友谊,为了林吕两家的亲情,为了我们俩的终生幸福,你都不能这样对我,哦,哦,哦?”切苛?林搂住了皇的脖子,脸往她脸上蹭着。
“喂,喂,”夏北坡一把拎开林老表,“千万别给国家添乱,近亲相奸是不行的,畸形率实在太高!”
切苛?林打开夏北坡的手,双手叉腰,怒目而视,“你算哪根葱?就算是珠穆拉玛峰最顶上的那棵,我也给你揪下来。听明白了吗?你个四眼畸形男!你也不回去好好照照镜子,长得跟头白熊似的,喝水的时候怎么没噎死你个丫的?你个乌龟蛋蛋,你个香蕉疤瘌,你个瘪三小死人,你个宝器个球儿!”如果不看他的嘴,光听这一连串的方言脏话,绝对猜不到是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