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先离开还是……”
司徒曦晨顿时有些慌乱,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是没错,可更有一句双拳难敌四手之说,别说他现在已经被封印了神力,本身战斗力就已经打了不少折扣了,就算是他全盛的状态,也不敢说自己就能和上百只神灵级别的灵兽对抗,现在和这些家伙对上肯定没好处,况且他现在更重要的还是找到离开这里的传送门才是正事……
“尼玛……还敢再倒霉点吗!”
他向着这些灵兽的老巢深处看了一眼,居然发现在众灵兽中间居然还有一个大概三四米高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螺旋状的门户,他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了许多,这个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每天上课的时候都要经过一次类似的东西,这不正是小型的传送门吗!
“居然在这些灵兽的中央,这还怎么搞!”
司徒曦晨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在这么多灵兽的簇拥之下,他不论是想要强攻还是想要悄悄的靠近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把这些灵兽引走之类……
“好像也不太好弄吧?”
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重大事件可以让这一百多的灵兽一起出动,况且在这种空间里,他也搞不出什么骚乱来。
“吼!!!”
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底下那个为首的灵兽忽然又爆发出了冷厉的吼叫声,它对自己的感知能力很有自信,那个地方肯定有什么家伙存在,可既然自己已经发起警告了,后者却非但没有离开或者现身,居然就这么待在原地,这对于一直处于灵兽“皇帝”位置的它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就在这灵兽吼叫出声后不到几秒的时间里,剩下的灵兽也开始骚动起来,一些看起来灵智不是很高的家伙甚至眼中甚至已经露出跃跃欲试的凶光,如果不是忌惮为首的那一位,它们说不定已经忍不住冲上来要将司徒曦晨撕成碎片了。
“走!”
司徒曦晨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见势不好马上便心生退意,他虽说时间不是很多,可暂时考虑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就不信你们一个个都是这么精神满满的,到了晚上你们也一样要睡觉!”
他心中做好打算,双手一松,身体便顺着倾斜角开始向下坠落,然后双腿猛地一蹬墙面,整个人好像蝙蝠一样滑翔到地面上,几次闪身之间,便已经离开灵兽巢穴足足百米开外了。
灵兽巢穴中也不乏实力不错的,感应到司徒曦晨的气息渐渐远去,眼中迸发出怒意,轻吼一声便想要去追,可就在这个时候,被众灵兽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中间的灵兽首脑忽然吼了一声,那几个蠢蠢欲动的灵兽听到这吼声,虽说心里不满也不明白为什么首领要这么做,可畏惧于这位存在的实力,最终还是退了下来,安安分分的栖身于专属于自己的一角。
为首的那个灵兽见状,也慢慢蜷起自己的身子,躺在地上开始修炼起来,可眼中却露出一种思索的神情。
其实它并不知道刚才那个位置是不是到底有什么家伙正窥视着里面,只是单纯的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在蛰伏一样,只有在司徒曦晨最后离开的一瞬间,才忽然有了一点点微弱的神力波动,按理来说这种波动甚至不需要它亲自出手就可以解决掉,但是……
它刚才感受到了恐惧。
不是更强的神力给它的压制,也不像是高阶灵兽在气息上的制衡,单纯就是一种不明所以的恐惧感,所以它才没有出手或者放任底下的灵兽追赶,因为它隐约感觉这好像是一个自己招惹不得的存在。
它在这里已经足足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修为也是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就不再上涨了,可却并不代表它这么多年就白活了,低级的灵兽只知道遵循着本性行动,可它却懂得一些趋利避害的道理,这也是它为什么能稳稳当当坐上这个位置如此多年的原因,只是这种不明觉厉的恐惧感它已经足有数十年没有感觉到了。
而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它们第一层的灵兽世界,遭受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劫难,神灵以下不知死了多少,就连神灵级别的灵兽都被消灭了大半,正是因为被削弱了一次,它才能在这些实力低微的家伙中站到顶峰的位置。
一想到那个时候的惨状,它庞大的身躯居然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以下,由此便可见那天它究竟看到了如何震撼心灵的场面了。
司徒曦晨快速远离了那个灵兽的巢穴,可却也并没有走得太远,只是在一棵树旁边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树丛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忽然闪亮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司徒曦晨背后,后退猛地一蹬,一张血口就要咬断后者的脖子。
“少碍事!”
司徒曦晨连头都没回,一只左手轻描淡写的背到了身后,手掌一握便牢牢地抓住了这只灵兽的头,再一用力,顿时脑浆和鲜血迸发来开。
一把甩开这个灵兽的尸体,同时也甩掉了手上的秽物,司徒曦晨把手慢慢的收回来,在他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黑色晶体。
他左手猛地一用力,这晶体便碎裂开来,趁着液滴还没有侵入到左手之前,连忙将流淌出来的黑色液滴涂抹到右手上。
液滴接触到右手的瞬间,小半只手就变成了一种机理冻僵一般的黑紫色,司徒曦晨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右手上迸发出来的青筋,倒是并没有第一次尝试时候的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