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血脉……”
司徒曦晨好像还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道:“你是怎么确定影的身上就是血脉的力量的?”
“气味!”
紫罗道:“我能在他的身上嗅到很多血脉的气味,虽然比较混杂,不易分辨,可是在我的嗅觉下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气味?”
司徒曦晨终于有看不下去了,对着影道:“你不是说你只是我们之间灵魂相交的产物吗,可是气味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觉得灵魂也会有气味!”
“我就知道……”
影有些无奈的道,然后指了指紫罗:“你一定会坏事,好吧,我承认!”
“承认……什么?”
虽然司徒曦晨不知道影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下意识的他就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被他知道了。
“我不是灵魂体!”
“什么!”
影开口就是一个爆点,这样的状况在司徒曦晨的眼中看来不亚于当自己觉得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的时候那个女孩却告诉他自己的男的!
“你看,我就说守兽是个祸害吧,早知道就不该让她活到现在的。”
影有些无奈的耸耸肩,然后道:“我不是灵魂体,而是拥有本体的存在,怎么说呢,应该是好像寄生虫一样的东西吧,然后我的居所就在……这儿!”
影指了指司徒曦晨的脑袋。
“你说,在这儿?”
司徒曦晨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影,然后摸摸自己的头,忽然没由来的一阵怪异感,脑子里长了东西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真的没有体会,但是那种忽然知道的的意味应该是可以被称之为“恶心”的吧。
“果然你也讨厌这样么……”
影虽然不谙世事,可是他还是有一些看人眼色的本事的,这一年和司徒曦晨也学了不少,他自然是能够看出后者现在这样的表情应该叫做“厌恶”。
况且影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指责司徒曦晨的借口,他知道大脑是人体最为重要的运作中枢,哪怕是心脏等等内脏受到了损伤都不是什么难事,以现在司徒曦晨的实力已经足够修复一些伤势,就算是不可挽回的程度,他的世界还有像是医学这样先进的事物存在。
但是大脑受伤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医学上对人的真正死亡的定义是脑死亡,这也是一个人真正死亡的最后步骤,也就是说,身体的损伤怎样都好,最多只是影响到人体的行动和生存,但却不是决定性的,但是大脑一旦受到伤害的话,那么最坏的结果就自然只有一个!
而现在司徒曦晨的感觉,就好像脑子里长了一个虫子一样的难受,倒不是说那个虫子就真的对他做了些什么,只是那种好像有些不确定的东西在自己身体中,还是那么敏感的位置的时候,他就觉得特别别扭。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我每天都需要你很多的情绪作为养料来维系生命,光靠你们用食物能进行的营养交换是不够的,我,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影有些黯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么他就一定是不占理的那一方了,就算自己说的再怎么可怜兮兮的,不对的终究还是自己,同时他也算明白了,自己这样在司徒曦晨身体中的逍遥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最后还是要这样吧,司徒,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马上离开你的身体,反正我还是可以在外界存活一段时间的,只要在这段时间里再找到下一个可以容纳我的宿主,我就能存活下去,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因为你不喜欢嘛,总之对方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去找下一个,反正会找到的。”
影本来都已经做好要离开……不,应该是要送死的准备了,要知道,他可是由一部分司徒曦晨的灵魂和血脉组成的产物,也就是说除了能够将自己完全压制以外,其他的人想要在身体中接纳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就只有将对方生生撑爆这一个结果罢了,而说到压制,他的神力程度,可是连神帝都可以斩杀的啊!或许另外的一个神帝可以帮他这个忙,但是且不说神帝是不是愿意给自己这样的一个机会,这里可是地球,刚刚才开发了神力的地发,这里连个神人都只有一个罢了,你叫他去哪里找神帝去?
所以他要是离开司徒曦晨的身体,除了去死以外,可就没有另外的可能性了,可是……
“你用我情绪来做养料是怎么一回事?”
令影不解的是,司徒曦晨竟然没有去谈论关于自己的事情,而是反倒问起他的生存问题来了。
“嗯?”
影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到头脑,司徒曦晨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问你了吗,用我的情绪做养料是什么意思?”
司徒曦晨又问了一遍,好像真的很对这件事很在意的样子。
影实在想不明白司徒曦晨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就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道:“我是你一部分灵魂的产物,这个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的存在也一定是和灵魂有着一定的关系的,我本来是打算直接吸取你的灵魂力作为养料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就用一些可以代替的东西来作为我生存的条件,你难道就没有觉得自从我进入你的身体以后你的情绪就丰富了许多吗?“
“唔……说起来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司徒曦晨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加喜欢笑了,自己这一年以来笑的次数好像比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