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清澈的紫蓝的什麽也不能让自己在消沉下去,狂道不想让特意带他出来散心的京乐失望,扬了扬之前惯有的坏笑,狂道伸出手,正准备压住京乐和他玩,指尖却触及了白色的小点。
抬头一望,完,头顶上的花瓣忽然一大丛一大丛的往下掉,差点就将两人淹没在白色的花海中了。
「好啦!好啦!演殿下,我们这就回去了,不要再下花雨了!」
会在没有雪莲花生长的地方洒下雪莲花的花瓣,是花演的杰作,能通知跑出外头四处晃的育子有重要的宾客到来。
狂道好笑的看著努力从花海中挣扎出来的京乐,一把拎起他。
「你这麽叫,演殿下又听不见,还是快点回去吧……」
「呜呜,小狂,演殿下好坏心──」
「哈哈,当然,好心的话就不是演殿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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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庆之到那个浑身散发著洁白气质的神只十分讨厌他、唾弃他及鄙视他,在历任来过的神只内,就属三深对他半妖的身分最为不满。
诞育阁里朴素淡雅的殿房内,三人对坐在中心织著缅栀花的长地毯上,气氛微微地僵著。
「三深殿下,请用茶……这、这是咱用离香花瓣泡成的果茶。」满庆陪著笑脸,恭敬地将盛著热茶的瓷杯递出。
三深端正优雅地正坐著,对那递来的茶杯没有反应,将扇子往面具上惨白的嘴唇一捂,他缓缓道:「吾不喝汝碰过之茶──沾染了太多脏污──」
满庆闻言,尾巴全都缩起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
「庆儿,你别忙了,三深大人看来不渴,你泡的那杯就给我喝好了。」花演对满庆微微一笑,自动的接过茶杯。
满庆尾巴立刻活了似地晃著,一旁的三深则是从面具底下发出了不屑的轻哼。
「另外,庆儿……」
「是,演殿下有啥吩咐?」
「帮我把烟管拿来好吗?我放在回豔阁里了。」小啜口满庆泡的果茶,花演说道。
满庆如捣蒜似地点点头,一溜烟地便出了房门,待门关上後,那奇异的语调又出现了。
「那半妖身上有股妖臭味──」
花演挑眉,美丽的容颜略略冷沉:「庆儿身上可都是我的香味,三深大人的意思可是我身上也有股妖臭味?」
「哼──还替那只半妖顶嘴──?汝过於疼爱那半妖了──真是不检点──」
「三深大人,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麽如此针对庆儿?」将茶杯重重放下,花演脸上的柔笑已不复见。
「因为其为育子背德所生之物──汝和其的关系更是谓禁忌──吾只是在劝汝回正道──」
「庆儿虽是育子和育子违背三深殿下,那张面具就快拿下吧,我比较喜欢底下那张漂亮的脸、也比较喜欢三深殿原本的声音喔……」
「京乐──吾不是告诉过汝──语气里别带著轻挑──」
「咦!我有吗?」
***
满庆晃著尾巴,在长案旁找到烟管,正准备给花演送下楼,却正巧碰里。
「演殿下,怎回来啦?三深殿下呢?」
「京乐去陪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二话不说的走向满庆,花演也没等满庆反应,张手便一把将他拥住。
「演殿下!您抱咱抱太、太紧哩!」
「庆儿……」
原本还难受地小幅度挣扎的满庆一听见花演那柔柔的语调,便放软了身子。
「怎啦,演殿下?」
「我心情不好……」
花演用唇齿轻轻啮咬著满庆的圆虎耳,而正当满庆著急地想著怎麽花演心情不好、想问他为什麽的同时,放在他腰上的手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所以庆儿……你现在可要要想办法讨我开心喔,这是命令。」花演抬起头,连同瞅著满庆的那双星眸内,都点缀著些许戏谑。
「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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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趴在男人白皙jquot;/gt;实的双腿间,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
「很乖,庆儿……」
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
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
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
眯著演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t;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著。
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yù_wàng。
然而他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
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著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
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麽、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