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和也跟著笑,眼中彷佛有几分柔情,只是面上丝毫不显,只与李承懿说笑。过了片刻,柳含和忽而想起一事,便叫仆役取了一个荷包过来,说是他外出时有人送来的,这绸缎荷包模样陈旧,上头绣了寻常可见的喜鹊登梅花样,然而柳含和毕竟是国公府管事,目光利得很,一眼便看出来那荷包瞧著平常,花样也不出色,然则那绸缎绣线无一不是极好的,俱是江南进贡之物,虽瞧著不甚出奇,他仍谨慎地叫人好生收著,只待李承懿回府,便呈了过来。
李承懿一时有些纳闷,掂了掂那荷包,心知内里有物,便打开一看,那荷包中却装著两块金锞子,一个是gquot;/gt;中所制的如意样式,另一个却是一片金叶子,无甚出奇之处,背面鑴了慎独斋制几个小字。李承懿瞧著那金如意,一时猜出了是谁送来之物,再看那金叶子时,又是一愣。
这慎独斋乃是他幼时於国公府别院所居之处,这金叶子的来历也不难猜,乃是他有一年突发奇想,自己画了样子,叫仆役照著图样去打了一批金叶子,後来便於年节之时赏给别院下人,也算是奖励慰劳之意,只是这金叶子只有当年在别院中服侍他的人才有,魏执义又是如何拿到手的?
李承懿沉吟片刻,久久不曾言语,一旁柳含和也不曾打扰,只是静静立在一旁。
他想了又想,又想那魏执义既能拿到这金叶子,若不是从别人手中所得,便是亲自得到的;这金叶子是他搬出国公府别院前不久所制,细细算来,却是距今约廿年前,当时他方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