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周游她又怎肯翻看医术!学会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她能断出是五彩蛇的毒就不错了,哪里会医啊。
“我,我还不会,不过,我可以给你娘扎几针,控制毒素。”陈季云思虑良久方道。
少女闻言思忖片刻,请陈季云坐下,毕竟看一眼能断出是五彩蛇应该会些医理,姑且先试一试了。
陈季云将鞋子脱下,从鞋帮外侧取出针来,随后穿上,见少女捂着鼻子,小脸顿时红了,尴尬道:“那个,我脚容易出汗,你若嫌臭,可以暂且出去一下。”
陈季云说完便将妇人衣袖往上拉了拉,小声嘟囔道:“这天泉穴在哪来着?”陈季云条件反射的掐了掐大腿,儿时背的穴位图浮现出来,陈季云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我先回府一趟!”陈季云扎完真针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少女见状摇了摇头,出了房门,去请医药堂的坐诊郎中去了。
“娘!”陈季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娘,我师父留下的医术呢?要那么全是蛇毒的!”
“这是怎么了,你被蛇咬了?”陈母立刻拉着自家女儿上下打量。
“不是我,娘,一妇人被五彩蛇咬了,再不去救治,怕是没命了。”
陈母一听事关人命,忙回了房,边走边唠叨:“你说,我让你好好学医术,你偏爱出去疯闹,这下急用了,你又不会,要不是娘替你收着,早就被你撕得到处都是了。”
“是,是,娘最好了,都是我以前不长进!”陈季云见自己的娘发牢骚连忙应和,实际则在寻思,有自己这么不长进的徒弟,她师父还没被气死,着实修养极高啊。
“娘,这关于蛇毒的怎么这么多本啊?”陈季云接过陈母递过的医术,目瞪口呆,“这着急用呢,这四五本的找还来得急吗?”
“来不及也得找啊!你看,叫你平日没事多翻翻,多看看,你就是不听。”陈母将医术接了过去,从第一本开始翻。
“那您不是让我背四书五经吗?我哪有时间背医术啊!”陈季云拿了第二本,边翻边寻思以前看到五彩蛇的药方在哪一本上。
“我叫你背四书五经你背了?一天到晚不是上外面胡混就是捣鼓你那些破画和破木头,你再不收心,我迟早把你画的那些破画给烧了。”陈母越说越气。
“啊,我记起来,是后面被我画上美女的那本医术!”陈季云连忙将医术最后一页打开,见到以前自己的大作,陈季云十分高兴,连忙翻找被五彩蛇咬伤后的药方。
“娘,黄药子,八角莲,白叶腾......”陈季云念着药方,心里颇有感触,你说当日她要刻苦一些,这些个药方不是手到擒来嘛,那样多威风啊!
“快给人拿去!”陈母将药包好,催促自家的女儿,要不是自家女儿每次洗澡要泡药,家里准备这些充足,就是跑药铺短时间也凑不齐这些个药。
文轩亭
“言兮,你家相公她,她与我家相公,以及苏学士,秦公子交往甚密。”张妙怡小声道。
柳言兮闻言一愣,随后道:“妙怡,莫开玩笑了,苏学士等人乃儒雅之辈,我家相公怎会认识,还交往甚密?”
“可记当日,我与我家相公去你娘家?当晚我询问与她,方知她结交柳老爷是假,与你家相公送信是真,所送之信便是苏学士写给陆为院长的,你家相公有去陆为求学之意啊!”
“竟有这事?”柳言兮心惊,“可是她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去陆为求学?纵有黄金百两,也是无法进去的。”
“你,你这般精明,怎么被相公骗的团团转,你家相公嘉元四十一年便中了秀才。”张妙怡微急,“你可知那陈季龙毒杀过你家相公吗?”
柳言兮闻言彻底惊呆了,看着自己的好友说不出话来,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你这样,便知你不晓,待我说与你听。”张妙怡叹了口气,便将昨夜知晓的事情从最初讲与柳言兮听。
“我都说回去一趟再回来,你怎么不信我?”陈季云看着那少女熬药便忍不住抱怨,“你请郎中会治五彩蛇也行,偏偏那郎中不会,岂不是白白花冤枉银子?”
少女闻言默默无语,看的陈季云很是无聊,站起身来道:“你慢慢熬药吧,你娘喝下就会好的!”
陈季云说罢便走了出去。
“陈公子!”少女朝着陈季云做了一礼道:“萍水相逢,本是他乡之客,承蒙陈公子救母,金玉其中,若他日再会,小女子林书怡必当报之。”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眼前怕又是一位喜好读书的女子吧,无趣,很无趣,陈季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怡儿!”那妇人咳了几声呼唤着。
“娘,何事?”林书怡连忙来到床前,“药一会就好了,娘。”
“恩,病好了,咱们就去京城,你姨母虽说开了家妓院,不光彩,可好歹能护咱们娘俩一段时间,让她托人把娘的簪子和两幅字画卖了,好还一部分的债,娘只盼着还完债可你放你爹回来,发配的日子不好过啊!”
“是,娘!以后会好起来的!莫在伤心了。”林书怡安慰道。
文轩亭。
“竟有这等事情!”柳言兮听完,喜忧参半,喜的是陈季云还有进取之心,忧的便是陈季云骗起她来简直脸不红气不喘,柳言兮思忖良久决定找陈季云质问,定要她与自己说实话不可,既然已为夫妻,怎么能这般的不坦言?
“妙怡,与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