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文,你好雅兴啊!今个竟然约我到此处品茶。”陈季云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何寄文对面摇开了扇子。
何寄文收起小小的郁闷道:“陈伯父半月前离去,实怕师兄不舍伤怀,故而邀师兄品茶抒怀。”
陈季云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怕是其中之一吧,适才我若没有看错,你定是有心事了。”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师兄。”何寄文收了扇子抬手给陈季云倒满香茶道:“半月前,偶尔听人弹琴,弹奏之曲与和鸣曲有几分相似,我想,那人是因着此曲是禁曲便稍加改动,可再怎么改,灵魂依旧,我欲前去求教,可,可是此事非同小可,和鸣曲乃朝廷禁曲,贸然前去万一有误少不得要触犯国法打入大牢之中,甚至连累族人。”
陈季云闻言低头沉吟片刻道:“不妨投石问路,试试深浅,对了,那人是谁啊?”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