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师父,去哪里呀?”
“某人不是想见怀锦先生吗?”梁潜头也不回道。
陈季云一听咧嘴跟了上去。
山上的小竹屋,颇是古朴,住在里面如同与大自然合为一体,甚是逍遥。
“老怀锦。”梁潜隔着竹门敲打道:“我来看你了,老怀锦。”
少时,门被打开,一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出来,颇是无奈的看着梁潜道:“怎么,年轻的时候没打够,你老了还想尝尝我的拳头是不?”
“诶,这次来我可不是要给你打架的。”梁潜笑眯眯的挪开身,将陈季云拉了过来,“这有个年轻人,想来见见你。”
“我什么人都不见,还有,老夫跟你梁潜是情敌,情敌,请不要老烦老夫。”怀锦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梁潜见状连忙阻止道:“诶,什么情敌不情敌,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我恩怨当了则了。这位年轻人可是很有诚心的,听说她画技也不错。”
怀锦闻言将门敞开,走了出来,手指着院中的石桌道:“那里有笔墨纸砚,你且把眼前风景画下,过关了再谈拜师之事。”怀锦先生只以为陈季云是来拜师的,毕竟前来的年轻人都是如此。
陈季云闻言转头看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频频向她眨眼,便听从的往石桌而去,她此次前来本是想求几幅墨宝的,怎么到现在竟成了要拜师?
日西斜时,陈季云方才收了比,两米的画卷洋洋洒洒画完了。
屋里,怀锦先生摸着胡子仔细瞧着。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梁潜闻言点了点头道:“打算收徒了吗?”
“不对啊,你我争抢有数十载,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你怎么会引荐给我?”怀锦先生眯起了眼。
“哈哈,你小人之心了吧,屋外人可是我的爱徒啊,师父为爱徒谋划理所当然,你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再不寻个后来人,是想一生技艺失传吗?”梁潜说着坐到凳子上道:“可曾听说话,神笔陈怀醉?”
“倒是听人说起过,怎么,陈怀醉就是屋外的人?”怀锦先生抬起头来,随即叹道:“若论画技,我自认为不输你,可说到教徒弟,不得不说,你胜我一筹啊,陈怀醉能将所学融会贯通实在是极具书画天赋。”
“哈哈,这么说你是打算收下来?”梁潜笑眯眯的问。
怀锦先生背着手转了身,他老了,屋外人无非是继承他画技的最好人选。
梁潜见状笑着去唤陈季云,三叩首后,陈季云多了一位师父。
“这是我年轻时的一副画,跟随我多年,贫困时也不曾卖掉,今日为师把它赠与你,望你务必保护好它。”怀锦先生将画双手递到陈季云手中。
陈季云闻言小心的拿着手里点了点头。
“明日便过来吧。”怀锦先生道,明日授课最佳,在过些日子天要冷了。
“不行。”梁潜闻言直接拒绝,“她要陪着她师弟进京去,等她金榜高中后再说吧,今日就是带她来认认门。”
怀锦先生一听,气极了,认认门偏要这个时候嘛,偏偏他兴致来了再打断他,瞪着梁潜摆了摆手,直接闭门谢客,只是嘱咐陈季云明年夏至在此见面。
“高兴了吧,行了,回去看画去吧,记得,明日上午启程去京城。”梁潜说罢便离去了,她要去嘱咐何寄文几句话,收个徒儿跟自己的孩子一般,时不时操心着。
陈季云见师父离去拿着画快速回了家,一头钻进书房,从画卷的一边看起,直到整个画卷摊在书案上陈季云才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了起来,陈季云才神采奕奕的开启了书房门。
“额,吓死我了,娘子,你站住书房前做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陈季云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声不响?”柳言兮瞪着陈季云道:“我敲了几次房门了,你在里面做什么?一家人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陈季云闻言出了书房拉着柳言兮的手笑嘻嘻道:“我今个得了一幅好画,我在里面看了看,可能太入神了就没有听见,走,走,吃饭去。”
柳言兮没好气的瞅了陈季云一眼,抽出手来道:“一整天没个正事,怎么读书不见你这般专心。”
“咳咳。”陈季云见到翠云,微微的咳了咳小声道:“翠云朝这边来了,别说了。”
柳言兮闻言禁了声,将不满埋进了肚子里。
“小姐,姑爷,老夫人等急了,唤你们吃饭去呢!”翠云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小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夫妻闻言一前一后去了前厅,一场争吵暂时搁下。
月上柳梢时,陈季云拉着柳言兮回了房,关了门便撕扯柳言兮的衣衫。
“你做什么?今晚不行。”柳言兮挣扎着,“我要去抱絮儿过来。”
“娘子,求你了,明早我要陪寄文去京城,小半年见不到你。”陈季云抱着娘子不肯撒手。
柳言兮闻言停止挣扎问道:“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过了年后再去吗?”
“师父说走的越早越好。”陈季云说着便将柳言兮衣带拉开,抱着娘子滚到床上。
柳言兮因着今早的事情心情极差便推脱道:“要不,你晚几日再走,今日实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陈季云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
“不行就是不行。”
陈季云一听赌气道:“我偏要。”说罢便替柳言兮脱下外衣。
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