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兮抱着女儿坐在身侧,抬脚轻轻碰了碰陈季云,见自家相公转头看向自己便瞪了几眼,顺便瞥了眼那人手中的酒杯,已经警告过了,若是不知分寸就不要怪她柳言兮不行妇道了。
陈季云浑身一个机灵,得了,这父女俩貌似不像亲生的,什么事都对着来。陈季云微微咳了几声放下酒杯吃了几口菜,还没细细咀嚼什么味道,便听见她家岳父大人爽朗的小声。
“大不相同了啊,哈哈,”柳老爷笑看着爱婿道:“贤婿啊,想以前,你少年堕落不思苦学,在扬河谁人不晓得陈家二子混迹青楼斗鸡捉狗啊。可眼下求学千里浪子回头了,这实属不易啊。”
陈季云听话连忙回道:“岳父,这都是娘子的功劳。”
“哈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