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後,当蓄意的伪装瓦解。她不常哭的了,但那一晚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痛哭,像他把她带回又扔下的那天一样,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第二天一早,她把搁在桌面已庸寄出。封口前,她把那封反复书写了不下十次的信也塞进裹件里:
华高,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写信给你。我每天、每个星期都在挣扎,自从上次道别──这到底是不是对的?我想我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不能确定你的感受与想法。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我不写这信,如果我不尝试那麽一回,以後的日子里我会不停地问自己,不试一下又怎麽能知道呢?
我想念你。想念──走进起居室时发现你抱著吉他静索旋律的日子,想念脚伸向壁炉,靠在扶手椅上,拳头拄在额旁,眼神锁在书页上的你。我想念你的脸,你明澈的眼眸,你那叫人舒心的微笑。还有你的手,我从没告诉过你,可我喜欢你的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