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在腿心,无声无息地痉挛起来,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湿出了一朵美丽的桃花。
北静王瞧得心头一荡,心想什么时候也好好玩玩这小丫头,回首见紫姬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淫媚之极,心底顿然如炽,忽一摆手,叫众婢撒手,自己把紫姬抱起,放于镜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娇弹弹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在她耳边道:“宝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处呢。”
紫姬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么?”
北静王道:“你这动人心魄的yín_dàng和妖娆,可都是那两个人没有的。”
紫姬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男人,一对杏眸简直都要滴出水来,嘤咛道:“你要喜欢,人家天天都yín_dàng和妖娆给你看!”长长的美腿迳自高举,挂于王爷双肩之上,尖尖的玉笋弯弯勾起,竟用那根粘满唾液的手指来涂北静王的rǔ_tóu。
一时惹得男人淫兴大盛,发力狠chā_tā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孔雀忍……忍不了啦……”
北静王置若罔闻,继续凶猛。
众婢在周围紧张地瞧着,都望着他们那交合之处,忽见一股白浆不知从哪迸了出来,转瞬模糊一片,个个立时筋麻骨软,心里均想:“奶奶被王爷弄丢身子啦。”她们极少能得王爷宠幸,哪个心里不是痒坏。
北静王近日收了可卿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惹得紫姬醋意涟涟,心中痛惜,当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丢了两回,喂了个心满意足,方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
云收雨散,紫姬重新侍候王爷洗漱,身上只着了条桃红绣花夹纱裤,娇挺的shuāng_rǔ贴在王爷的颈上,手持犀角梳为其梳理头发,神情甜蜜慵懒,通体却是无比舒泰,心中醋劲已去了许多,对王爷更是尽心尽力,担心地问道:“王爷派出跟着侯小月的人能靠得住么?可莫叫他给偷偷潜回都中坏了王爷的事。”
北静王道:“我派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机灵多谋,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领,不会让我失望的,不用担心。”
紫姬道:“对于侯小月这个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称霸一方的强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倾倒整个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却就怕这成日傻笑的小白脸,这可非我多心。”
北静王淡淡道:“这人不是我的对手,他可能的所有变化我都算好了。”
紫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倒霉的昏庸皇帝。”
北静王却默默地摇了摇头。紫姬本以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被否定,不禁大感讶异,脱口问道:“那又是谁?”
北静王凝目望着镜中的自己,半晌方道:“不知道,或许没有,或许是另外的一个我。”
紫姬怔怔的,也望着镜中的那个北静王,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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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迷迷糊糊的,飘飘荡荡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四周珠帘丽幕,绣帐鸳衾,轻烟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又似还在那天香楼中的阁子里,再一仔细,竟觉是那曾于梦中到过的仙阙之内。
正当迷惑,那边忽转出一人,笑吟吟过来,却是北静王世荣。
可卿不解道:“荣郎,此处到底是哪?”
北静王抱住她道:“管他何处,我们再来销魂。”
可卿娇嗔道:“昨夜闹了个通宵,还不够么?”两个便又缠绵绻恋起来,渐至难解难分,突闻一人叱道:“大胆妖孽,竟敢潜来我太虚幻境魅惑我妹子耶!”
北静王大吃一惊,转瞬不见。
可卿只见眼前多了个荷袂蹁跹,羽衣飘舞,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 香,纤腰楚楚的仙子来,拉住她道:“那物乃迷津的邪魔,与神瑛侍者素来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给诳了,待我诛了他再来。”迳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觉那仙子和蔼亲切,容貌熟极,正努力思量是谁,又见面前走来一人,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若秋波,说不出何处,竟与北静王有几分相似,不禁大惊,颤声道:“你……你又是谁?”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声道:“姐姐怎不记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带我到此与你相会,种种柔情缱绻,柔语温存你都忘了么?”可卿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讶道:“难道你是宝玉么?怎么又来欺负人家。”
宝玉道:“那日跟你出去游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起,所以今日才来。”
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宝玉,忽觉这人才是心中的得意人儿,不禁眼饧脸烫,呢声道:“可知人家这些日来都想着你呢,你却不见了。”两人情意绵绵竟也颠鸾倒凤起来,果然美妙至极。
可卿只觉魂魄欲销,通体酥麻,似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正娇啼道:“宝玉!”
但听前面有人轻声问道:“宝玉是谁?”
可卿睁眼一瞧,面前的人儿又换成了北静王世荣,正望着自己温柔的微笑,只觉亦真亦幻,惊疑不定,忽然清醒过来,顿然唬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刚才不过发了一梦,此际还在北静王的怀中哩。
明媚的阳光已从帘子透进阁子里来,也不知北静王何时着整了衣裳,想来早就过了巳时,可卿浑身冷汗满面晕红,拽过被子遮住胸前,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