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象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
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这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
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自己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ī_tóu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么?”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ī_tóu,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ī_tóu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架前kǒu_jiāo,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yīn_hù上戏弄,旁有题跋:
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ī_tó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ī_tóu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你么?”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
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美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俏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西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