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去体会那一夜商墨的痛苦,赵沫觞早已满脸泪水,喉头似被什么哽住一般,发不出哪怕一点声音。
“手术终究是成功了,墨儿的耳朵却不行了。”商辰儒同样一脸痛苦,“我请了很多专家,可是墨儿还是必须用那助听器。之后墨儿性格大变,再也没有快乐过了。”
至此,商辰儒再不说任何回忆的内容,而是直视着赵沫觞,神色显得更加苍老了,“如果不是你,墨儿不会重新快乐。所以,我以墨儿的父亲拜托你,无论如何,别再让她伤心绝望。”
“伯父!”赵沫觞见商辰儒居然有要朝自己鞠躬的趋向,连忙上前扶住,“伯父,你放心。”
唇上尚残留丝丝血迹,赵沫觞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