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道:“路是好的,小姐敢问可是许久没有回来省亲了?”
女子答道:“正是呢。我嫁出去这些年,已有四五载没有回来过。近日只觉城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情,这气氛好生奇怪的。”
堂倌摇摇头,俯下身来故作神秘地道:“还不是前半个月,有一个叫甚么‘反鬼皆杀’的门派,说是在新会县的广场上烧一个近几年在这边诱拐人家女伢的妖物,结果还教那妖物跑了。我不曾去看,可据新会县来的客人说,说对方仅仅两人,便破了他们百来人的阵势,搅得沸沸扬扬。”
女子笑道:“有这样厉害?”
堂倌啧啧道:“可不然!如今又传说冈州也闹了妖怪,要各家各户看好自己女伢;在不远的古兜峰和玉台山上,也都布置下了‘反鬼皆杀’的人,说是要对妖物一网打尽。”
女子又呷一口茶,不以为然地道:“想来是唬人的。”
堂倌忙道:“小姐,你莫要掉以轻心,传说那些妖物专挑像你这般的年轻女子下手。依我言,你若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