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人若是不提醒,我都险些忘了告诉夫人...”南宫流烟说着,无惧眼前银光闪烁的箭心直直对准自己的方位,只是掩低了声音,用只有她与阮夫人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这沈墨欢,本就是我们朝廷的人。”
银亮的剑面闪的几乎叫阮夫人睁不开眼,而冰冷的剑抵在脖子上的感觉,也许就是人最接近生死一线的时刻。
“南宫大人,你身为朝廷中人,而我不过区区一介草民,你要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阮夫人心里发颤,但是声音依旧平稳,就似乎是在叙述别人的事,而非关乎自己的生死。“可是你确定你想清楚了么?大人当真要为了个人私怨,而担上滥杀百姓的罪名么?大人你是清楚的,杀了我一个,或许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