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简夕把一边已经准备好的热水地上,从另一边拿起电吹风,却丝毫没有发现,因为幅度太大,浴巾下摆所透露出的风光,两条笔挺的浅麦色的细腿....
浅涵勾着安简夕的脖颈,使劲一带,安简夕顾及手中的电吹风,只能尽量伸直右手,不让电吹风砸到浅涵。
“简夕,简夕...我要你...”浅涵忍不住呻/吟起来,腿也已经挤到了安简夕两腿之间,有意无意的碰撞着那个特殊的位置。
“浅涵?”安简夕没想到自己的动作会有如此下场,一时间特别不甘心再当受,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搞错了重点。
“恩?”浅涵堵住了安简夕的嘴,手扯开了防水而裹着层层的保鲜袋,心里也松了口气,最里面的绷带被保护的很好,并没有被浸/湿,既然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那么...想到这里浅涵也没有了顾忌。
“唉...”确定自己翻身无望,安简夕也只能任由浅涵动作,不再反抗。看到安简夕乖乖在自己身下,浅涵轻哧,“乖,起来一点”
从一边慢慢解开了安简夕胸前的绷带,浅涵看着胸口已经结疤的刀伤,伸出舌头在周围舔/着,原本伤口愈合就会感觉痒,现在更是明显了,安简夕打了一寒颤,下意识的想要合紧腿,但浅涵的腿她两腿之间。
绷带完全解开之后,两个红点暴露在空色之中,安简夕羞愤的转到一边,不敢看浅涵的表情,“简夕,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浅涵爱极了安简夕受样,忍不住想逗她。
安简夕只是睨了她一眼,默默的转开视线,内心各种咬手绢,不甘心啊,“哈哈”浅涵怎么也看不够,只是再这样下去,安简夕肯定会暴走反抗的,言语上的挑逗就适可而止了。
一次次的轻划过安简夕敏感的腰/腹,身下人就是一连串的战栗和隐忍的呻/吟,不满足,浅涵想要听到安简夕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左手伸进了她的嘴巴。
没有理会安简夕现在的表情,舌头又一次划过腰/腹,身下人终于忍不住的弓起腰,下面蹭在了浅涵的腿上,带过一片水渍。
“简夕,忍不住了吗?开口,开口我就给你”妖/媚蛊惑的话传在安简夕耳边,最终还是没能坚守阵地,一直揉着她舌头的浅涵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如同哭泣般,拖了个尾音。
游走在花园的手也寻到了那个透露出高温的地方,轻轻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周围的软/肉挤压着浅涵的手指,就像在安简夕嘴里的手指一样,那样的温软。
两样相同而又不同的刺/激,让浅涵失去了神智,也顾不上安简夕的感受了,手加快了速度,一直挑逗而又给予不满足的安简夕马上就绷紧了身子,但浅涵却更快的抽/动,直接带上了另一座高峰。
感觉到浅涵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还在抽/搐的安简夕伸手拉住了浅涵,嘴里一直还有手指,含糊不清的想要开口,蹦出了却是媚骨的呻/吟。
“怎么了?简夕,想要说什么?”浅涵坏心思的揉/捏着花园中探出脑袋的花核,安简夕哪里还敢再开口,只能摇头。
“你又不诚实了”浅涵不满意的按了按安简夕的舌头,另一手却摸索到了不寻常的一点,“你说,这里会不会让你诚实呢?”安简夕还来不及开口,一阵电流就窜进了大脑,一连串跌宕起伏的音符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实际上,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房间里安简夕呻/吟到后来的求饶外面人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守卫无聊的抽着烟聊天,又怎么能想得到里面那别样的春色呢?
昨天晚上心血来/潮,顾关樱把陈焕按在客厅给办了,结果第二天陈焕睡迟了没能把她叫醒,结果就是两人在对付艾哈迈德的一个关键时刻,都睡过去了。
“今天早上还要去见一个老狐狸”顾关樱时不时的看着手上的表,显得有些着急,“....”陈焕望了眼顾关樱。
“别看了,是我的错”顾关樱很尴尬,要不是昨天晚上一时兴起,陈焕也不会睡过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责任。
“你把衣领拉拉”过了会,顾关樱有些羞涩的指指右肩,对坐在一边的陈焕说,“?”陈焕拿出一边的镜子,望见了脖子上那个吻痕。
“.....”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最后只能伸手拉了拉根本不可能挡住吻痕的衣领,“我就是这么出来的吗?”
“目测是这样的”顾关樱小鸡啄米的点头,“顾关樱,我能不能杀了你?”陈焕的额头冒出来十字架,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不行”顾关樱果断的摇头,“我要是死了,谁给你幸福?”前面一直忍着的司机终于癫狂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终于找回了理智,“你别碰我了”“那怎么行?”顾关樱赶紧开口,“难道..你不爱我了?想要抛弃我?”作势捂脸。
“顾关樱,你狠”陈焕缴械投降,“我错了”对于顾关樱,陈焕也是很头疼,老是无厘头,像自己这么死板的人只能是砧上肉。
“好了,不闹了”顾关樱摆出严肃的面容,“艾哈迈德现在在做什么?”“垂死挣扎”陈焕用了一个成语来形容。
“他现在在笼络议员,不过敢保证,有半数以上的人会在我们这边”陈焕在顾关樱耳边汇报,“半数?这样风险太大”顾关樱摇了摇头,“起码要百分之七十的人,不然威胁太大了”
“百分之七十”陈焕蹙眉,“难度很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