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所以他前几天只要一想到自己没事儿干,心里就慌得不得了。
决定要买这块地后,几人就赶着马车回了县城。
众人刚在院子里坐下,韩父就朝对面的方牙侩说道:“方哥,您明天抽空帮忙量下地,把契约给立了。”
“行,我明天就过去量地,帮你们把契约立了。”
“对了方叔,好像那契约是有红契和白契之分是吧?”韩媛插了一句。
“嗯。”轻轻点了点头后,方牙侩不禁笑着道:“丫头你对这些还挺了解的嘛!”一回生二回熟,双方接触两次,他就直接喊上丫头了。
“那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们把红契和白契一并办了?”
红契是报给官府备案,要是以后弄丢了地契还可以到官府去找回来。
买地的事谈妥了,韩媛一家子就回去静等方牙侩的消息。
而韩媛不想在回韩家村,又托方牙侩在乌岩村办地的事情,一回家,她就提议在乌岩村建房子,要在其他村子安家落户,也不是不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办。反正她不想再回主家了。
徐氏没有什么主见,一切看韩父的打算。
得知小女儿身上有一千多两的银钱时,韩父内心那叫个震惊。
韩媛也没有瞒着二老,直接把钱的来源说了,她闲来没事,给王家画了几幅成衣图纸,故而才有这么多的银钱,她也是运气好,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的主顾,没有截下她那一份。
王家走得商路相当沉稳,城内,那个商户不巴结着他王家?而这几年,王家渐渐有了第一商的趋势了。
这股无形建立起来的声望,愈发有向外扩张的趋势。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目下得考虑他们以后生活该怎样过。
韩父年纪大,跟着韩杰逛了一圈县城,并没有那家店能要他。于是才有韩媛提议在乌岩村定居的想法。
韩媛想的不多,就三个。
其一,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那个姓周的男人的产业,住了快大半月了,她才亲耳从他口中听到,当时,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远离这个男人,太气人了有没有,为什么要无言无故的帮他们?有什么目的?不能怪韩媛想太多,实在是周姓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个不好的。她心中感激他救了她爹,这是她这辈子都记下了的,可实在是,她胆颤周姓男人看她的眼神,狼一般的眼神,那是盯上了猎物而闪烁出的独有的目光其二,韩家村是不能再回了,他们三房一家与主家分了,那些个极品亲戚,她是眼不见心不烦,以后爷爷跟祖母的赡养费,她会提议让爹意思意思出一些。
其三,爹娘在县城待不惯,这是她看出来了的,乌岩村与韩家村是太阳不见月亮,两不相邻,以后也不会碰面什么的,这才是韩媛考虑的重点两天后,方牙侩把一切的事情办好了,就让韩媛去他家里拿。
韩媛照着之前的约定,直接去方牙侩家拿红契。
拿到之后,又赶到乌岩村,与韩父碰头。
这两天,他们一直在奔波为在乌岩村落户这件事情。
忙的人都快扳成两半花了。
等周少连这边收到某个不安分的人儿退了房子的消息时,不禁哑然失笑,当然,是一阵的冷笑,恰好,林老在一旁汇报承天酒楼上个月的收益情况,亲眼目睹主子手中捏着那一张白纸,在掌中捏了捏,半晌,才松开。
林老为之一颤,看着地上已经成了碎末的纸屑,小心肝又是止不住的抖了抖。
主子好生吓人!
十月初,李茵和萧林两人回了一趟老家,陈氏一大早守在门口,望着路口的方向。
金黄色的阳光洒下,落在小道边的小院上,犹如镀上一层金光,金碧辉煌。
约莫一个半时辰,路口出现一辆牛车。
等牛车不能在往前行驶,赶车的马大爷才驭的一声,停下。
陈氏眼睛都望酸了,才等到孙女回来。
她迎上去,看见下牛车的李茵和萧林。
目光落在东西放满的牛车上,说:“不是说了别买这么多东西来吗?城里开销大,让你娘多买点好吃的给你补补,怎么半个月不见,丫头您还是没长肉?”
一下牛车,李茵就听见奶奶说个不停,心头也不觉得烦,笑眯眯地看着她虽然唠叨,还是叹着气将牛车上的东西踢下来。
马大爷在一旁笑她:“你就别叨叨了,你家儿媳妇孝敬你们,还不高兴么?”
奶奶白了他一眼,看见牛车上还搁了几壶酒,顺手就给马大爷扔了两瓶。
马大爷乐呵呵的道了声谢,喜滋滋的抱着两壶酒走到一边独酌了。
萧林跟在陈氏身后,帮着提东西。
陈氏有些时间没看见萧林,不禁感叹:“这孩子还是闷葫芦性子,咋就还是没变呢”
嘀咕了一阵,牛车上的东西才搬完。
李再旺最近接了些活儿,一直在忙雕刻的事情。
等卸了货,陈氏提着东西,领着李茵和萧林,直接踏步进了院子。
李福泰和李福贵两兄弟还在私塾里,黄昏时才能到家。
李生因为想到李茵还不成到家,也就到地里看庄稼了,估摸着等会就会到家。
林氏在做扫除,拿着个扫帚打扫偏屋,见李茵和吃白食的萧林回来,笑脸也没有一个,冷着脸继续做自己事情。
只有李再旺听见声音,迎了上来。
看见李茵回来,高兴得不得了。
手上的活儿也不干了,拉着她嘘寒问暖,陈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