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中州了，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许昌时给老何、张军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意外的得知张亮这会儿正在厂子里，赶紧过去。可能是碍于老何、张军的面子，终于答应出来坐坐。找了个中档的饭店（比上次的高档一些），各位落座，然后是点菜、喝酒、上烟之类的，虽然大家都很热情，但明显的张亮很是敷衍，哼哼哈哈的，也没太多的话，可能就是碍于大家的面子，出来吃顿饭吧。很快就吃完了，老何、张军借故先走了，张亮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马上就说

去洗浴中心松松骨吧，人家脸色还是不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说下午还有个会，要走了，谢谢我的款待。我一看这哪行呀！下次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开会狗屁！谁都知道是托词。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一边谄笑着送张亮一边想着应付的办法。到了车边，张亮看见了是凯越，眉头皱了一下没说话，显然是瞧不上眼；我赶紧上前打开车门“不好意思！车不好您多担待”，他还是勉为其难的上来了。这时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那就是小县城--那家小店。开车时我有意的绕了远道，并且忽然接起电话“嗷！什么来新货了，多大的，都是十六七的，长得怎么样····”我偷眼瞄着张亮，果然他在很注意的听，但还是一脸的淡然；放下电话，我有意的说“不好意思！朋友的店里来了新货，来电话说一下，怎么样一起去看看，不会挡误多少时间的，回来我还送你，开车还是很快的”张亮还是不说话，但也没反对。了解，欧了，有时你要会揣摩领导的意思。很快的，就来到县城的小店，因为是下午客人不多，但是女人很多，还是很年轻的女人；老板一看我又来了，自然是热情如火；老板是什么人呀！都是八面玲珑的，特别是在这一行那是靠眼力吃饭的，自然明白主次；领着张亮一个个查看品评。这时侯的张亮，忽然变的精气神十足，红光满面的，气势更是饱满，两只眼睛像鹰眼似的，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身上扫视着，经过两人的一再筛选，张亮终于在两个十六岁漂亮妹子的簇拥下，一脸颇为为难的进去了。时间过得飞快，下午六点多时，张亮终于志得意满的出来了。脸上居然泛着红晕，再也不见拒人千里的冷脸了，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一张嘴就是“老弟呀！你真是太客气了”我连忙答到“哪里，这是小弟应该的”。等上了车，张亮也不嫌弃车子不好了，话也多起来了，“老弟你真是太客气了，老哥都不好意思了，你放心、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说“大哥你再这样就是见外了，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嘛”“老弟呀！你懂规矩，老哥也不矫情。你的事老哥放心里了，不过不能太急，事情要慢慢来，你要理解老哥呀”“明白明白，事情当然要一步一步来，什么东西都要有个过程不是，理解！您老哥漏一下指头缝，老弟就发了。您放心，只要业务下来，老弟喝汤大哥吃肉。”“老弟是明白人，不说了·····

回到许昌，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找了家高档酒店吃饭，这时两人关系刚刚融洽，不敢因为些许小事坏了大事。也没叫别人，要了个包间，坐下来点菜，这时侯张亮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脸的气愤。我奇怪的问明了原因，原来张亮在走廊上碰上了厂子里的熟人，知道总经理吴大用在请人吃饭，请的是工行的信贷科长石科长；张亮在厂里也是有一号的，小名也是副总，这事居然没叫他，甚至连个打电话的招呼也都没打，自然是不高兴的。两个人边吃边聊，话题自然离不开厂子以及那一桌子人。据张亮说这个石科长，在许昌这个市面上还是吃得开的人物，就是黑点，这是指他办事，往往大家贷款都找他，贷款有回扣都是知道的，多是银行内的几个人分，而这个石科长人称“石黑子”在这个基础上，会再要一份回扣；就是黑呀！但因为他放款快，所以大家一有贷款的事还是找他。最近厂里在跑一个一千万的贷款，准备购买新的设备，估计就是这事。说话吃饭的间隙，我也去了趟厕所，看到了拐弯的房间门没关，可能是服务员正在上菜吧，正是吴大用他们那一桌。吴大用我认识，厂里的墙报上有他的照片，他旁边的应该就是石黑子，给人的感觉是矮胖矮胖的一个人，穿着倒是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银行哪一类人。过去的时间很短，就看了几眼而已，你总不能站在人家门口很看吧，又不是认识。陪着张亮吃完饭，送他回家，看得出他喝多了，一个劲的叫着“老弟老弟的”。送走他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这忙碌的一天还是很累的，我可不想开夜车呀！算了，找个地方睡一夜明天走。

想着刚才的酒店档次不错，就回去了，进停车场的时候发现，吴大用正在送石黑子，临走还给了个黑色的皮箱。现金、肯定是现金，因为一般市面上吃完饭，都是送个礼品袋的，贵的里面就放着手表皮带之类的，轻的就是放着礼盒；只有现金不能放在礼品袋子里。有点意思了，反正没事就跟着石黑子，看看他上哪里？也许是去会女人，呵呵！也许碰个天灾**啥的，那就高兴了。石黑子开的是个黑色老款的帕萨特，速度并不快，过了三四个路口后，果然接了一个女人，太远没看清长相。继续跟，十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大型的住宅小区，有三四十栋楼的样子，没有高层或小高层，小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