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
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
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rǔ_fáng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