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梦寐求之的良人,忽然相会,把臂言欢,说不完的柔情蜜意,诉不尽的缠绵恩爱……
小龙也由愁苦变成欢乐,他饱览群籍,对音律也曾猎涉,能遇此雅人,岂能错过不结纳的良机。
於是,循音源走去。
“不!不啦!帮主偏心!我不来啦!”
“这是什么帮帮主呀?”
“格格!诗诗又在耍赖了!快,快脱!”
“哈哈……晴晴说得好!诗诗动手吧!”
悉悉嗦嗦,诗诗卸下那件红肚兜,双手抱住双峰,双腿夹紫、红着脸,低看头,忸怩不安。
场中另外三女乐得拍手直叫!
“哇!好白喔!”
“哇!好圆喔!”
“哇!真“水”呀!大方点嘛,放下手啦,格格!”
那个叫诗诗的女孩子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哈哈……你们三个别笑诗诗,每人一道题,万一答不上来,也是一样,先脱肚兜,再放下手,接看是张腿投降,哈哈……”
小龙掩身於三丈以外的树后,向场中一瞧。
那男人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一点儿,他的脸色苍白,衣着华丽,带看一股邪气。
树林中一片草地上,摆了- 张古琴,食物、美酒,水果,一应俱全,除了那男人外,还有四个女的。
小龙不由暗叫一声:“人妖?老虎吃土地,没一点人气。”
此刻除了那位全裸的诗诗外,另外三位身材迷人,仅着肚兜的妙龄女郎,此时正紧张的瞧看那男人。
只见那华服男人笑道:“晴晴,注意听着:有一群瞎子,大家聚在一块儿,茶余饭后,商量拜把子事儿。人——谁不想当老大呢?因为他们眼睛看不见,怕有人虚报岁数充数,冒充老大。於是,他们想出了一个法子,不论年龄大小,谁的眼睛瞎得早,谁就是老大。
瞎子甲说:我还没满周岁眼睛就瞎了。
瞎子乙说:不行,我没满月眼睛就瞎了。
瞎子丙说:差得远,我刚落地就瞎了。
瞎子丁说:你们都不够看,我是胎里就瞎,在我娘肚子里眼睛就瞎了。
大夥儿一想,决对不可能有人比他瞎得更早。
加是,大夥儿齐声喊道:老——谁知“大”字还没喊出,蓦地,又从门外闯进来一个瞎子,大声喝道:慢着!他不配做老大。
大夥儿脸上一片疑云,齐声问道:他不配做老大,谁配?
闯进来的那个瞎子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
大夥儿一怔,接着说道:你?请问老兄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呀?
晴晴!我问你!这人是什么时候瞎的?”
小龙一听,暗想:“这人妖还真“一吞完东嶽,一肚子鬼!””
“计时开始!”
“一、二……”
晴晴虽知这瞎子可能是“瞎**儿生的”,正迟疑如何作答时,诗诗已叫道:“八、九、十,时间到!晴晴!你也脱了吧!快些呀!”
敢情,诗诗是急着找个伴儿。
在哄闹之下,晴晴亦“曝光”了!
华服男人更乐了。
“盈盈!注意听:有一个男人乘船往对岸工作,当船与别的船交错时,他刚巧把手放在船舷上,结果,一g手指被夹断了。
回家后,太太、一边为他敷药包紮,一边叫道:哎唷!这多危险呀?从明儿开始,凡是船在交错时,不管有多急,你决不可小便哦!
盈盈!我问你,那太太为何会如此吩咐?”
小龙听了,暗暗佩服这华服男子,也暗骂这男人“稀饭锅里煮元宵,混汤带混蛋”。
“一、二、三……”
盈盈知那太太是担心她先生的“命g子”当船在交错时被夹断了,“大势”一去,终生便要“守活寡”了,方欲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晴晴接道:“盈盈,脱呀!”
盈盈抗议道:“那有这么快嘛?”
诗诗取笑道:“不快说就把“命g子”夹断了,别拖了,快点!脱啦!”
“你们——”
“脱!脱!脱!”
“好啦!催什么嘛?好像是催“房租”似的!”
“赞!盈盈的屁股又圆又翘……”
“少贫嘴!”
华服男子似乎是强忍心中欲火,对另一女子道:“忆忆,听清楚啦!
女孩子出嫁,三朝回娘家,母亲担心的问女儿:你公婆、丈夫对你好吗?
很好。
他们家的习惯,跟我们家里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差别,娘!只是枕头的使用方法不同而已,我们家里的枕头都枕在头下,他们却把枕头枕在臀下……
忆忆!为什么?”
诗诗又开始计时了,忆忆一急,玉唇一掀,方做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盈盈接道:“忆忆,别再磨蹭了……”
忆忆道:“你们算得太快了!”
诗诗道:“当然快罗,臀下加个枕头,怎么不“快”呢?别拖啦!乾脆点!脱呀!”
忆忆乖乖的卸下肚围兜,返璞归真!
小龙看到这里,认为再下去就是胡夭胡地办那件事儿了,於是准备离去。
只听得诗诗说:“帮主,你为什么不乾脆把那姓石的给杀了,让夫人死了这条心,不就回到帮主身边儿?”
华服男子恨恨道:“不!我g不忘决不如是想,我要杀石辅基的话,有十个也早就死了,因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