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se情的”三个字拖长了音。
“哦,难怪这么yin荡,原来是鸡头啊。”我对老销说的话很满意。
“我操,我开店是为了减少社会的性犯罪。每个月按时上税缴费,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老销你那黑店除了毒害青少年还能做什么?好象至今没办证吧?”怒斩的口才还真是好,硬把原本龌龊的行当说得无限光辉。一听怒斩厚颜无耻的话,我和老销同时低骂了一句:“无耻。”老销接着郁闷地嘀咕:“赚了那么多钱,什么时候上网付过帐啊。”
怒斩显然听到了老销的嘀咕,摸出烟来散发,“我说老销啊,你就别郁闷了,明天我带几个漂亮点的小姐到你那里扎场子,保证你网吧人多得挤人,实在不行,我叫她们现场来段脱衣舞怎么样?”
在网吧里跳脱衣舞,亏怒斩想得出来。不过要是真能做到,那么老销网吧的生意想不火爆都不行。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以后要是我开网吧,也可以搞点类似的噱头。
“别给我添乱,你那是想吸引警察来我网吧扫黄。”老销更加郁闷地说道。
怒斩散了烟,摸出打火机想给我点上。我拿着怒斩散的烟,故意当着他的面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才问道:“怒斩你耍小姐没染病吧?我好象听说性病是接触传染的。”
一听我的话,怒斩激动地叫起来:“不败,我要和你单挑。”
“单挑?你一个48级的傻武士,当心我吼得你瓜兮兮地。”
……
和怒斩调侃了一阵,我和老销告辞闪人。临走的时候怒斩热情邀请我们去他开的美发店耍耍,被我和老销“无情”地拒绝,用脚指拇都能猜到他是想用“美色”款待我们。
老销送我回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一点过,胡文这小子还没睡觉,窝在床上看电视。我和他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冲凉睡觉,却听到他对我说道:“方休,今天可把我累惨了。你倒好,溜出去和朋友喝酒。”
我心里暗自好笑,陪女人逛街能不累么?“两个美女相伴左右,知足了吧。我出去酒生酒死的也不好受。”我说得可是老实话,今天,不对,应该说是昨天晚上被小薇挑逗地欲火焚身,那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
“喂,你丢下女朋友不管,却让我这个外人当保镖,不厚道哦。”
女朋友?我脑袋一下子短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等等,你说什么女朋友?”
“别装了,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进公司不久就把大美女田甜追到手了,让大家咬牙切齿了很久。”胡文的话再次让我大吃一惊,我连忙辟谣:“田甜可不是我女朋友,你别乱说。”
“说这话,谁信呢?消息可是总经办内部传出来的,你没看见晚上田主任回宾馆后关心你去向的那个样子,给你打了不下10次电话。”胡文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自以为是的表情。
我连忙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有10多个未接电话,夏姐也给我打了两次。
肯定是总经办的赵志他们不相信我的解释,无意中说了出去,或许是故意张着乌鸦嘴到处八卦也说不一定。我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没对误会引起重视,现在传开来更加不好解释。
见我不说话,胡文以为我默认了和田甜的关系,当下也不再言语。
哎,这事还有完没完?真够烦的!
第三十五章 文字传情
第二天上午参加培训我们去得稍微晚了点,足可容纳200人的会议室几乎座无虚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胡文和徐雅丽坐到了倒数第二排空着的两个座位,我看最后一排角落里还有两个连着的座位,便招呼田甜一起去,田甜犹豫了一下便跟我走过去坐下。
凭良心说,授课老师的普通话倒是标准,可授课技巧却令人不敢恭维,十分钟不到就差点把我催眠。参加培训的都是全国各知名广告企业的年轻“精英”,说得好听点是来接受再教育,说得不好听点都是来度假的,想想吧,公款报销吃住,自由支配五天时间,难怪大家为了一个培训名额争得面红耳赤。坐我旁边的两位女士小声嘀咕着要去市区购物,坐了一会儿就公然从后门溜了。半个小时不到,会场就陆续闪了将近三十人。反正没人打考勤,主办方只管收取培训费,哪还管你有没有认真学。
我也很想效仿带头溜号之人,可惜领队田甜就坐在我旁边,我不好意思闪人,只好埋头睡觉。胡文那小子扯了一晚的呼噜,象打雷一样,害我整晚都没睡好。趴在桌子上没多久,我的胳膊就被田甜碰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无意识地碰到我,也没在意,正准备继续睡,胳膊又被她用力撞了一下。我茫然抬起头看了田甜一眼,却看见她用右手托腮、眉头微皱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问道:“有什么事?”
“没事。”田甜轻声回答道,这是田甜今天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撞我做什么,消遣洒家啊?我不和她计较,埋头又睡,刚一趴下,胳膊再次被田甜撞了一下。靠,这妮子故意找茬,我抬起头正准备兴师问罪,一看见她我见犹怜地表情,我的怒火就再也烧不起来,相反还生出一种想好好怜惜她的心思。
和田甜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多少还是知道她的性格、脾气,于是想说话逗她开心:“愁眉苦脸地看着我做什么,看来看去还是我最帅?”
“臭美。”田甜嗔道。
伟大的“情圣”不死曾经说过:“脸皮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