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敏感。
他吸吮舔舐着口中的性器,觉得身后的chōu_chā似乎在慢慢加快。
紧接着,花穴上也多了点什么。
又一根性器塞进来了。
夏瑜喉间溢出一声呻吟,却被口中的jī_bā堵了回去。他全身都被占满,身前的大鬼分身还伸手去捏他胸前的两点,身后的本体则一边在他两个穴中chōu_chā,一边时不时拍打他的屁股。
力道都不重,可不时传出的声响还是让夏瑜觉得羞恼。
他眼梢浮出一点水光,被夏琰注意到。分身抬手为他擦去生理性的泪水,本体则从身后压过来,让一人一鬼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甚至又扣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那大鬼在他耳边一声声叫着:“宝贝,乖老婆——你骚屄里好热,全是水,pì_yǎn儿里更热,特别紧,老公要射进去了——”
他话音刚落,夏瑜就觉得口中含着的性器胀大些许,一股股浓稠的鬼精喷洒而出,直接灌入他喉咙。
花穴又被浇了个通透,后穴也慢慢流出白色的浓精。
夏琰看着这一幕,慢慢笑了。
大鬼射了第二次,夏瑜被磨的有些不上不下。后穴被插入的感觉还在,其中有几下仿佛蹭到了什么地方——前列腺——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这种快感甚至比yīn_dì被按揉时还要磨人。
分身消失了,夏琰抱起夏瑜,问:“再做一次吧?”
夏瑜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这会儿十点出头,时间还够。
他点了下头,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被夏琰压到床头,身后靠着软枕,夏琰则在他面前,慢慢插入。
夏瑜低头,清晰地看到那两根性器迈入自己身体——两根?!
他这时才想起刚才的不对之处,可很快又释然。既然是个能做那么多事的鬼,现在有两根jī_bā,也不太奇怪。
夏琰还是扣着夏瑜的手,一边缠绵地吻他,一边在他两个穴内chōu_chā。花穴里总会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yín_shuǐ流到后穴,又被jī_bā带到肠壁内。他稍微花了点时间,就找到青年的骚心,开始一下一下用力蹭过。
夏瑜起先是压抑着呻吟,可夏琰在他耳边说:“叫出来,宝贝,你叫床的声音有多骚,真该让你自己听听。”
夏瑜喘息了声,夏琰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先前的话,露出些隐忍的神色,低声道:“简直想把你肏死在床上。”
夏瑜笑了下,说:“那就来试试啊,老公——”他的瞳孔有一瞬间失焦,前列腺又被磨到了,这回比先前迅猛而来势汹汹的快感要绵长许多,几乎是把他架在高潮上。他身体剧烈的颤动,花穴跟着猛烈收缩,性器吐出一大股jīng_yè,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这次高潮过去时,夏瑜整个人都汗津津的,仿佛刚从水中捞出。
大鬼褪去温柔的表象,露出凶恶的内在,身后一片黑雾弥漫。那黑雾涌上来,将夏瑜包裹其中,仿佛有无数根性器,在他身上戳揉。
他的奶尖似乎被按在guī_tóu上,被两根jī_bā肏弄。手上、腰上,连脚心都顶上性器。
夏琰在一片黑雾中吻住他,低声说:“宝贝,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夏瑜全身都在被肏弄,后穴中的jī_bā磨得他意识都快没了,还有只手在他yīn_dì上按按揉揉。他的嗓音里带了些沙哑的味道,仿佛要被大鬼肏坏了,这会儿只能跟着对方的意识,又叫了声:“老公,啊啊啊啊——”
大鬼凶狠地肏弄他:“sāo_huò,有这么爽吗?”
夏瑜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拿身体的反应回答。
太舒服了。
他的意识被淹没在快感中,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身前的大鬼。两个穴被大鬼的jī_bā塞的满满当当,似乎成了专为对方制成的jīng_yè套子,每次全根没入时都将对方紧紧裹住。
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觉得一切结束。
黑雾散去,夏瑜一身痕迹,躺在床上。夏琰看着这一幕,眸色沉沉,又带着说不出的餍足。
大鬼的yù_wàng没有尽头,但留学生需要休息。
夏瑜第二天的课在十点,他睁开眼,已经是九点四十出头。
有夏琰在,倒是不担心迟到,他还能在家里吃完早餐。
只是一直到进了教室,夏瑜才有时间想,那份早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坐在教室里上课,大鬼就坐在旁边的一个空座位上,权当两人是同学。
时间慢慢过去,等到了秋日,夏瑜一身风衣,走在学校中。他和朋友乔蔓约好一起吃饭,就在自己住的屋子里请客。
两人多年前在一个夏令营中认识,阴差阳错之下,乔蔓甚至成了另一个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
大鬼走在他身边,十分不满:“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一身圣水味,”他眯了眯眼,忽然笑了,“宝贝,你不会想让她对付我吧?”
夏瑜侧头看他,失笑:“你在想什么。”
大鬼道:“想怎么惩罚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