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笙看吴太太哭得伤心,一下台就过来安慰她。不一会儿,虞孟梅也过来了。
她还穿着驸马衣装,可是身上再找不到一丝周世显的影子。她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吴太太身边,抓了一把瓜子磕起来:“早跟你说了,这戏不合适今天唱,非不听,现在把自己搞得哭哭啼啼的,还怎么过生日?”
“要你管!”吴太太抽抽嗒嗒地说,“我自己点的戏,哭着也会看完的。”
虞孟梅噗地笑了一声,刚想说再说几句风凉话,转眸看到陈云笙瞪她,倒不好再开口,站起身,拍拍手说:“你慢慢哭,我去卸妆了。”
她走了,陈云笙却没动。生日宴上把寿星弄哭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陈云笙陪吴太太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她情绪好转了,才去卸妆。
除了戏曲,吴家还安排了其他助兴的项目。换完装出来,陈云笙看见宾客们正簇拥着要去院子里放烟花,只有虞孟梅没有动。她一个人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似乎正在享受着晚风的轻抚。
陈云笙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