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我叫了她一声。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看到我，又看了陶军一眼，固执地把脸扭到一边去。

我过去拉她，看到她的正面，才知道可怕。她的脸红红肿肿，头发乱七八糟，再无一丝美感。那个高贵典雅的刘珊不见了。眼前的人两眼通红，眼屎都出来了，抿着的小嘴在看到我的一瞬就委屈得撅起来，她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可巨大的悲伤压住了她，她什么也说不出，只是对着我流泪。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刘珊，她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可能会垮掉。

“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我拭着她的眼泪，把她拉到了一边。她抓着我拭泪的手不放，像个小孩一样，定定看着我。

陶军在等我，我看到她的样子又不能不管，真是两难。

“你吃饭没？”我说，“我们正要出去吃饭，一起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