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白逸可怜兮兮道。
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忽然道:“我记得,你很讨厌春药。”
“是……”白逸忽然瞪大了双眼,“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调教师,有权决定对你的惩罚。”明明如此贴近,殷暮白的话却让白逸如坠冰窖。
25请你原谅
白逸吃够了药物的苦,只以为唐铎会用这种手段,没想到殷暮白也会用,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怒视着殷暮白,白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暮白早就没了笑容,英俊的面孔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表情。他只是打开门,朝门外的助手道:“把这个奴隶带到调教室,我马上过去。”
白逸是被拖着离开调教室的,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跟殷暮白再说些什么,可看到那张木然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了。
送走了白逸,殷暮白问道:“真的没有问题?”
殷暮白这话,问的既是白逸逃跑的事,又是阮渺的会议。阮渺与他早有了默契,点头道:“都是不急的。”
“那就好,”殷暮白转头朝外走,“我会让白逸记住教训的。”
“主人……”阮渺忽然叫住他。
殷暮白回头,眼神微动,“什么事?”
阮渺比白逸更了解殷暮白,也察觉到殷暮白的状态不好。他展颜一笑,“我送主人过去。”
因为殷暮白并没有明确的命令,所以助手没有把白逸锁起来,而是谨慎地守在门口。白逸却一反常态,没有叫嚷也没有试图逃脱,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对药物的恐惧渐渐淡去,白逸开始冷静思考殷暮白的意图。
从阮渺谨慎的态度来看,这次“逃跑”事件很严重,殷暮白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惩罚必定是逃不掉的。只是白逸不明白,为什么连殷暮白这样高明的调教师也会用春药。
也许殷暮白只是想吓吓自己?白逸自欺欺人地想。如果殷暮白真的这样折磨自己,自己能够原谅他,仍旧对他全无保留地依赖么?
“殷先生。”门口的助手打断了白逸的思考。
殷暮白挥挥手,让助手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白逸两人。白逸猛地站起来,嘴巴张了张,还是决定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想要逃跑。”
“解释以后再听,”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现在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去。”
白逸心下一沈,却也乖乖脱了衣服。在躺倒之前,白逸还是忍不住去拉殷暮白的手臂。“先生,你能原谅我么?你不会伤到我的吧。”
殷暮白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白逸的触碰,却又突然上前,手掌按在白逸颈间骤然一压,将白逸按倒在床上。
白逸摔了个七荤八素,嗓子也不适地咳起来,却听到殷暮白沈声说:“只要你完全顺从我,我就原谅你。”
白逸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还想着殷暮白的话。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点反抗,都得不到殷暮白的原谅了么?这样的险,他冒不起。“我会顺从的,先生。”
殷暮白的眼中终于多了一丝柔和,身周的戾气也弱了下去。他松开桎梏白逸的手,从床板下抽出手掌宽的束缚带。白逸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张看似普通的床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也不知道殷暮白是怎么c作的,只是三条束缚带,就将白逸牢牢固定在床上。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手脚和头部,也只有臀部能稍稍挪动一些。
殷暮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展示给白逸看。那是一个香水瓶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复杂的棱面让它在光线下,折s出七彩的光芒。瓶子里是淡粉色的y体,暧昧的色泽如同魔鬼的诱惑,引诱着人走向极乐的深渊。
一看到它,白逸顿时白了脸色,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可是记起自己的承诺,他也只能咬紧嘴唇,佯装镇定地看向调教师。
大概是白逸的表现还不错,殷暮白向白逸解释道:“我说过要惩罚,就不会收回。这是中等药效的春药,跟唐铎给你用的不同,不会伤害身体,也不会成瘾。”
你要是真关心我的身体,就别给我吃那种奇怪的东西啊。白逸心里叫苦,顿时又变得眼泪汪汪。这种时候装可怜,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
“喝下去。”殷暮白也不强迫,只是打开瓶盖,将药y送到他嘴边。
白逸见求情无用,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味道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就怕它的药x也很“不错”。
“闭上眼睛,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睁开。”殷暮白居然坐到了床边,手指轻抚白逸的眼睫。
他不走!白逸终于放松下来,尽量放轻了呼吸,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身边没有一点动静,白逸试图捕捉殷暮白的动作,却只能捉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宁静的气氛几乎让白逸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想起很久之前,临睡前都有一个人安静地陪在他身边,怕惊扰到自己,连呼吸都会放轻。
然而很快白逸就发现,现在可不是个休息的好时机。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由内而外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身体的水分灼干。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硬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殷暮白在做什么?会不会因此自己的反应而瞧不起自己?白逸心神不定,他想要看殷暮白的表情,却不能睁开双眼,只能动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