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还听得出门路……后面三个……本老爷却不知是何人……”余慕娴起身走到匾额前,“若师爷说的是本老爷,那许是过了……”
“话不是这般说的,大人!”见余慕娴没松口接下匾额,师爷道,“敢问大人,若有一县令,逢两日便定一桩案子,算不算得上天下第一?”
“这自是算的……”余慕娴点头。
“那这边是足了!”师爷从袖中掏出一个名册递与余慕娴道,“县中虽多遇名士,但如老爷您这般妥帖的,还是头一位……宫中那位与您打点不说,朝中也多您故友……这册中,是本县富商名录,打今日起,他们会三三两两轮番到衙中送状子……今日这赵刘二人只是个开头……大人日后只要按着投状子的人所说的做,那小的保大人一年后,名利双收!”
师爷话音一落,余慕娴蹙眉,明知故问道:“不知是怎个双收法?”
“大人该知百姓好糊弄……今日大人杖责刘裕一事传出,定有不少贱民为大人义举所感,自发为大人传经……”师爷眯眯眼,“而大人还会收到刘裕的一百两,谢大人开恩,以及赵富的一百两,谢大人教化……”
“这一百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