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蹙眉端稳酒盅,余慕娴盯着休平治,“不知少爷是如何让那些刁民改主意的?”
“啊!”没错过溜须拍马的机会,肖头嬉笑道,“余大人昨日未去垒石场,没瞧到我们少爷的英姿!……咳咳,昨日少爷就往那群刁民眼前一站,‘你们还不打算去府衙造册么?我爹爹说了,邺城如今已是羊舌边陲,只要你们愿意归于羊舌,那改日,便可命人送你们还乡’……”
发觉话头少了半句,余慕娴跟着肖头笑道:“若是不愿呢?”
“不愿啊!那好办!”休平治重重将腰间的长剑拍在案上,“本少爷也与那群贱民说了!若是他们不愿,那本少就当场送他们归西!”
话罢,休平治转头看着余慕娴,嘿嘿笑道:“怎么样!本少的法子不错吧!”
“不错不错!”若是真的不错,那垒石场中的流民便该第一日就走了……
但这些话何必放到台案上说呢?低眉与休平治敬过一杯酒,余慕娴笑道:“少爷日后定是大才!”
“可不!”听余慕娴也说了和罗昌一般的话,休平治举手中的长剑给余慕娴看,“罗小将军也是这般说我的!他还要我不要使长鞭!他说,做将军的,都该用剑!”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