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姝原是不喜欢帮人筹谋的,但眼前这个人却是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破例。虽不知破例的缘由是什么,但楚玉姝却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余慕娴与她是不同的。
至于不同的原因,楚玉姝想来想去,这只寻出了个爱屋及乌。
“那四殿下呢?”听楚玉姝又给她安排了后路,余慕娴蹙蹙眉。她倒是不曾记得,楚玉姝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
“小哥哥不用担心姝儿。小哥哥久在休府许是不知羊舌国的大局……若是知晓,便不需为姝儿担心了。”伸手抚平余慕娴蹙紧的眉,楚玉姝道,“邺城得胜不过一载,羊舌国二殿下便反了。反了之后,坐镇垠都的羊舌国主羊舌永年被他的二儿子打得措手不及,而后,便是羊舌国四殿下羊舌不苦,带着精锐,围了垠都三月,逼得二殿下自缢在皇城……此事后,羊舌不苦便成了羊舌的储君……小哥哥许是不知,羊舌不苦有三位兄长……”
“莫不是不酸,不甜,不辣?”余慕娴低眉与楚玉姝打趣道。
“是。”楚玉姝点头将话说完,“但大殿下不酸已被二殿下毒死,二殿下不甜也已经……现在垠都只有三殿下羊舌不辣……”
“嗯……”知晓楚玉姝谋得是楚家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