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茜终于还是反省到,人是要随着时局改变的,她的三观基本上是定型了,但朗月还小,是真正的孩童,一味地对她灌输不适合时代的思想只会桎梏住她,这对她是不公平的。或许,该给朗月正正经经的请个人生导师好好教导教导了。
想到这里,茗茜突然来了精神,殷切地望着朗月,道:“你的武技底子可有好好练着?有没有人欺负你?若是有,你告诉姐姐,回头我给你教训他们。”
茗茜注意到,朗月的身体似乎有一瞬的紧绷,紧接着低着头也不吭声。她瞪着朗月头顶的发旋,不禁苦恼又无奈。
望着宛如茁壮成长的大豆芽似的朗月,茗茜总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长长的一觉,就见她风一般蹿高了身体,但其实朗月也不过八岁,只是个头儿实在不是茗茜自己八岁时的小豆芽能比拟的,不见得夸张,显见的孩童体格,却实在很难令她跟茗茜常识中的八岁稚童相联系。
对孩子抱着超前的期待,又要把孩子当做永远离不开家长呵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