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季蕴玉,不肯放过季蕴玉脸上的任何神情。
“姜媛姜媛姜媛,你嘴上只说着姜媛。”季蕴玉抬起了眼,直直的盯着邬雏人,冷淡的眼神直扎得邬雏人心肝儿疼,季蕴玉压低了音量,但眼神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锋利,她笑了笑,神态间莫名的轻佻。
“你一直在问我原因,现在我敢说——”
季蕴玉挑了挑眉,语调不自觉的上扬,眉眼间有莫名的轻佻妩媚,她痴痴的凝视着邬雏人,轻轻的笑了笑,嗓音低沉道:“我敢说,但是你敢听吗?”
邬雏人直勾勾的听着,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适,但她仿佛现在脑子不受控制,眼里心里都只有刚刚季蕴玉性感撩拨的轻慢的笑声,忍不住整个人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呆楞楞的跟着点了头。
季蕴玉轻笑了笑,歪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邬雏人,趁着邬雏人发呆的空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俯身上前,在邬雏人惊恐的神色里,一把扶着她的脸,猝不及防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吻来得太急太粗暴,邬雏人还没来不及反应过来,季蕴玉就张开双腿夹住了邬雏人的双腿,两只手扶住邬雏人的脸,在邬雏人支支吾吾的声音中,季蕴玉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迅速扫了一圈。
邬雏人两只手用力的拍打着季蕴玉的后背,正当季蕴玉欲退出来时,邬雏人突然一用力,季蕴玉的身体不受控制般踉跄一声向朝后面跌去,柔软的手心下意识的朝粗暴的水泥地擦去,季蕴玉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抬起手时看得那被擦的手腕处有明显的擦伤。
邬雏人见此,忍不住抽了声冷气,下意识的想上前帮她查看伤势,但只一动作,她就想起刚刚猝不及防的吻,身体就顿时僵硬在原地。
季蕴玉从地上爬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厉痛还是让她忍不住皱起了脸,她迟缓的抬起手,看着向来娇惯的手上面有些擦破皮的发热红肿痕迹,在她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莫名有些血腥的美感。
她不讲究的用舌头舔了舔擦破皮的伤口,期间伤口处的小粒的水泥石子擦到舌头,季蕴玉还是神色平静的把嘴里的小石子呸的一声,利落的吐了出来。
动物尚且会用唾液舔舐伤口避免感染,季蕴玉也有自己的求生本能,虽然这点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很荒谬就是了。
她皱着眉把嘴里的小石子吐了出来,看着惊诧的盯着她的邬雏人,季蕴玉突然觉得有些荒凉与无力,她用手指撑着地,颤巍着站了起来,一眨不眨的看着邬雏人,一昂着脑袋气冲冲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就是原因,我现在终于说了,现在你还怪我吗?”
邬雏人吞了吞口水,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季蕴玉,张了张嘴,看着季蕴玉就算是身形不稳但还是桀骜不驯的高昂着脑袋的模样,邬雏人也突然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意味。
季蕴玉啊,真的就像个小孩子。
她拿起手里的猫粮罐子,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季蕴玉犟着头,活像只倔强的柴犬,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邬雏人真怕自己说话重一点,季蕴玉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邬雏人假咳了一声,低头捣鼓着自己的猫粮罐子,瓮声瓮气道:“所以你刚刚,刚刚姜媛的事,你是,是故意——”
“那当然!”
小霸王季蕴玉不服气的昂起了头,理所当然道:“就她那冲我颐指气使的模样,我可不得当场撕烂她的嘴,哪里还听得到我给她道歉的话?”
“所以,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季蕴玉听到这话,身上桀骜不驯的气场莫名的沉静了下来,她扭头看着用着平静视线仰视着她的邬雏人,邬雏人的心沉了沉,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这么要强的人,为什么要道歉呢?”
季蕴玉看着声调莫名有些颤抖的邬雏人,心开始缩了两缩,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
“为什么要道歉?”季蕴玉用着缠绵的语调重复着这句话,眼神脉脉含情的注视着邬雏人,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还不是有所图呗。”
瞬间,邬雏人脑中便划过某个可能,自己的双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但季蕴玉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她更像是自得其乐般咯咯大笑了起来,有一种千娇百媚的艳丽感。
季蕴玉痴痴的看着邬雏人,笑眼明艳道:“雏人,我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好人,想让你对我有好感,我也想让你的室友对我有个好印象,所以我才会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
季蕴玉定定的看着邬雏人,笑容里莫名多了些哀痛的意味,看得邬雏人的双眼不自觉的沉了下来,季蕴玉明艳的笑了笑,一眨不眨的看着邬雏人的双眼。
“可能你觉得不耻,但要让我看见你跟别的女孩子亲亲蜜蜜的,我真难受得不行!”
邬雏人听着这话,皱起眉,下意识的辩解道:“姜媛跟我都只是普通朋友,也没什么交集,你这又是吃哪门子飞醋?”
季蕴玉冷哼了一声,不服气的昂起了头,嘴里嘀咕道:“我不管,我要跟你天下第一好,你也得跟我天下第一好,才不带那个姜媛玩呢!”
听到季蕴玉这话,邬雏人也终于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季蕴玉这番孩子气的话,自己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竟然觉得她胡搅蛮缠的话很有道理?
季蕴玉原本还气哼哼的抱着胸生闷气,突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巨大发现般,她忍不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