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要自己洗。”
程家琰被她的反应怔住,皱起眉头,指腹摩擦着她腰间的嫩肉,“难道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得很隐晦,但是萧岁还是听懂了,心中又骂道:这傻子。
彼时,程家琰并不知那位与他齿唇相抵的女人在心中这样腹诽自己,还沉浸在萧岁那主动的索吻当中。
一吻完毕,两人的呼吸都不太平稳,萧岁喘了几口气,道:“我要洗澡了,抱我下来。”
她张开双臂,程家琰将人抱起稳稳地放到地上,又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开,贴心地为她捎上门。
萧岁很快脱下衣物,全程低头没有看镜子,等脱完衣服抬头的瞬间,发现镜子上的人双眼肿成鱼泡,红肿的眼睛与她那被咬红的嘴唇配了一脸。
他……是怎么吻下嘴的?出去溜达一周眼睛就瞎了?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不告诉她今天长这副鬼模样。
萧岁又想到十几分钟前,她还摆出妩媚的表情去勾引人……此刻,她想撞墙直接去世。
意难平。
程家琰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看书,听见门开的声音下意识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用白色的毛巾盖住脸,身上穿着不合身宽大的藏蓝色浴袍。她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比刚才更加撩人。
程家琰愣住,“你、你干嘛?”
“我今天长这么丑,你怎么都不说!”
“哪里丑了?”
萧岁听见他真挚的回答,一时噎住,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遛回肚子里去,后道:“恭喜你,回答正确。”
“……”
说完,萧岁转身回到浴室,没半响,里面传来流淌的水声。程家琰着实是没有心思再看书,脑海一直浮现着她那白花花又若隐若现的肌肤,身子莫名燥热起来,最终出去喝了杯冰水再回来。
又过去十几分钟,水声停了,尔后传来吵耳的吹风机声。
五分钟后,门开了。
再见她时,眼睛已经消肿,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她依旧穿着那身宽松不合身的浴袍,单手撑在门框,朝着程家琰邪魅地一笑。她抬步走来时,顺手抄起一条挂在墙上的皮带。
程家琰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想弄哪出,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
萧岁双手各拽住皮带的一头,扯了扯,朝他走去。弯身握住他的手时,领口开得大,甚至能够看见那拂柔软的边缘。
程家琰眼神闪烁,挪开视线,手象征式地挣脱一下,哑着声音问道:“你干嘛?”
萧岁一边用皮带捆绑他的手,一边回答他,语气宛如电影里面即将对正值芳华的少女做坏事的qiáng_jiān犯:“嘘——别动,你越挣扎,一会儿——越痛。”
“……”
“嘶——不听话是吧?”萧岁狠狠地捏住程家琰的下巴,把脸凑向前去,每说一个字都能闻到她嘴里的薄荷香味。
她转而抚摸他的轮廓。
程家琰五官精致,怕是继承了父母良好的基因,而侧脸从耳朵到下巴的弧线简直是上帝亲手操刀的宝物。
嗯,她男人,真俊。
“等会儿操死你。”萧岁幽幽地吐出几个字。
“……”果然是他戏很多的祖宗。
祖宗没有给他机会,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途中还钻进他双手之间,跨坐在自己身上。萧岁是双膝跪在侧旁,显然要比坐着的程家琰要高,她借着现今的优势,捧着程家琰的脸,将吻有条不紊地落在他的额头、眉心、鼻尖,嘴巴……最后落在他的喉结。
程家琰双眼通红,小腹不停有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上来,就在萧岁的吻落到他的喉结时,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溃散。
——随着那个吻。
程家琰几乎不费什么力就能解开她所谓的手铐,一手托着萧岁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翻身,直接将人欺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萧岁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她望着上方的程家琰,他的眉头紧锁,脸色紧绷之余,额头还蒙着一层汗水。
——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而后,她听见他嗓音沙哑地说:“你刚说什么?操死你?”
“——好,遂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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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个多星期的阴天多云,s市的人民终于迎来久违的晴天。阳光穿透云层抵达大地,金灿灿的光芒洒了一地,前不久才陷入一片死寂的s市,今天却万象更新。
熟睡的人翻了个身,喃喃一句后稍微有点清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握住,尔后传来温柔的声音。
“醒了?”
萧岁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直到早上五六点才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仿佛要睡到天昏地暗,结果几个小时后就被人吵醒,又做了一场运动。出了一身汗以后,连洗澡都要别人代劳,她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至于她怎么又穿戴整齐地睡在床上,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