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塑料袋走进厨房往冰箱里塞益力多,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搬了张矮凳坐在茶几前面洗牌。程家琰看着原本冷清的客厅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感觉还不赖便学着沈劭卿找了张矮凳坐下。沈劭卿看见他坐下就知道有戏了,勾了勾嘴角。
“对了,我们不赌点什么吗?这样玩没瘾。”
沈劭卿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趣地看向萧岁,“你想赌什么?”
萧岁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扬起嘴角,“输了的人喝益力多,输一盘喝一瓶。”果然此言一出,程家琰便皱起眉头。
此时,一直都很安静的周繇忽然说:“我记得益力多不能多喝,一天最好两瓶。”
程家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附言:“我也听过。”
“这样啊……”萧岁拖长声音,“那这样,输的人喝三杯水。”
第11章 第十一场戏
“……”
“……”
“……”
客厅陷入一片死寂。
萧岁明显感觉到三道炽热并写着“你是认真的吗”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想了想,发现打牌一盘的时间太短了,三杯确实有点撑,便改口:“两杯可以了吧?”又语重心长地说:“多喝水,身体好。”
周繇朝沈劭卿抬了抬下巴,“赶紧发牌啊,牌都快被你洗坏了。”
沈劭卿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在她身上逗留很久,应了一声就开始发牌,而刚才在门外莫名的心悸已经被他定义为“间歇性发春”。
其实萧岁打牌很随意,不会特意去记牌、算牌,以至于几轮下来她已经喝了好几杯水以及上了好几趟厕所。而程家琰却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左手拿牌右手拿着纸巾擦鼻涕。当萧岁又一次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新的一轮,周繇和沈劭卿双双脱身,场上只剩下萧岁和程家琰。萧岁发现情况不太妙,她手上的牌不大好,而且碰上程家琰会算牌,估计他现在就知道她手上有什么牌了。
蓦地,她的目光落到狠狠支配她几盘的水壶上,原本装满水的水壶现在已经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其中有二分之一都是她喝完的!!!多两步都听见水在胃里面发出响声。
萧岁咽了咽口水,侧脸看向程家琰,那人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牌像是根本没有留意到她的视线一样。片刻,程家琰丢了一张牌出去,淡淡地说:“7。”
下一刻,萧岁猛地抬头错愕地看向程家琰,“什么?”
程家琰对上她的视线,觉得莫名,又把牌捡回来放在她的面前。他看见她不确定的眼神在一瞬间蹭地一下亮起来,乌黑的双眼像装了满天星空一般耀眼,如果不是她出牌时兴奋地喊了一句,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挪不开眼睛。
“过。”
程家琰话音刚落,萧岁就瞪大眼睛看着他,扑扇扑扇的,眼神中压不住她喜悦的心情。她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反复问他:“真的吗?”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反复去问,只好点点头。
“对5!没了!耶!”
程家琰沉默地开始洗牌,忽然旁边出现一杯水,水上面还有飘着的白烟,他顺着手回头撞入一双靓丽的双眼。
是萧岁。
她说:“水壶里的水是凉的,病人就喝点热的吧。”他不明所以,但还是道谢。
后来,送走萧岁和周繇以后,程家琰去问沈劭卿,后者轻笑。他说:“她可能觉得你在给她放水?”
程家琰皱眉,“我没有啊,我那时手上的牌最大就是7。”
“……”有些时候还是不要知道真相为好。
程家琰看着沈劭卿在客厅开箱拿了一套衣服就往浴室走,他大步追上去,揪着他的后衣领,“你干嘛?”
“洗澡啊。”
“回你家洗去。”
“我刚下飞机好累,你收留我一晚就行。”
程家琰抿唇,最后还是松手。
沈劭卿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程家琰坐在客厅看电视,他拐去厨房拿了两瓶益力多出来,给程家琰递了一瓶在后者一脸不愿意接的表情中收回来。他耸耸肩,捧着两瓶一起喝,忽然他说:“既然你都不喜欢喝,明天你可以拿过去给萧岁喝,她好像喜欢。”
程家琰的视线从电视屏幕挪到旁边的男人身上,“你怎么知道?”
“刚不是还要输一盘喝三瓶吗?这种程度还不够喜欢?”
“……”
沈劭卿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其实萧岁挺不错啊。”
程家琰微微蹙眉,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便问:“你对她有兴趣?”
沈劭卿眯着眼打量他,耸了耸鼻子,“这莫名一股醋味是怎么回事?”看见程家琰眉头拧得更紧,他没有过问很多,直接否认,“我是说,人家看见你晕倒在门口还把你扶到卧室,还要照顾你,这难道还不好吗?”
程家琰忽然想起那天迷迷糊糊有个人来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