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儿大怒,怪不得徒弟的师门几乎被灭门,这些妖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一万弟子和官兵一下子就死了差不多一千人。
「哈哈,向来和我们圣教作对的傻瓜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一直跟在后面的詹媛忽然大笑起来,「教主,狠狠的惩罚这帮胆敢亵渎圣教威名的人吧!」
「无耻!」
张文采一巴掌刮在詹媛脸上,因为是含怒出手,一巴掌就把詹媛打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逃到没有巨石滚落和大坑的地方,队伍稍稍整理了一下,经过清点发现,一共留下了一千多具尸体,恨得张文采牙关痒痒的,大骂无耻。
姚清儿拍了拍张文采的后背,让她缓一下,然后走上前,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晕过去的詹媛跟前,很快,詹媛便被里面的刺激性气味熏醒了。
「你们杀了我吧!圣教万岁!」
詹媛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瞪了姚清儿一眼,随即叫了起来。
张文采大步上前,一脚踢在詹媛的小腹上,「闭上你的臭嘴!」
詹媛不怒反笑,「难道你的嘴是香的?」
说罢又是哈哈大笑,「一群不自量力的傻瓜,妄图和圣教作对……」
张文采刚想打她,被姚清儿阻止了,这个女人被欢喜教洗脑太厉害了,简直就是一个宗教狂热份子。
「先消停一下好吗?」
姚清儿蹲了下来,一双美目盯着詹媛,「你应该知道你们得罪的是什么人,本次义举是朝廷允许的,老实说,就算我们不出手,欢喜教也一定会被朝廷所灭,你何不趁早回头是岸呢?」
张文采很不屑姚清儿的话,对詹媛这种宗教狂热份子用离间计?有屁用!于是,张文采索性转过头去不看她们了。
姚清儿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了你,只希望……」
「行了,你这些假仁假义的话说得太多了,我生是圣教的人,死是圣教的鬼,你们这些人在妖言惑众,该杀!」
詹媛说罢,一口唾沫吐在姚清儿的身上。
这时候,端机走了过来,拉起姚清儿,缓缓地摇了摇头,用袖子轻轻擦走姚清儿身上的唾沫。
姚清儿叹了一口气,谢过端机,缓缓的抽出被端机拉住的玉手,端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时候张文采上前来,把端机拉开了。
姚清儿不是不知道端机的心意,只是一来他是张文采的夫君,自己本就对他只有朋友之间的友情,绝无半点爱情在里面,二来她早已经心有所属,不知道那个他现在怎样了,有在想我吗?
这时候的我早已回到师门,晚膳已经过去,不过得知黎冰冰驾临,娘亲连忙命人打扫一间厢房,然后亲自到厨房张罗一顿晚膳,不一会儿,饭菜都摆到桌子上了。
娘亲不知道我和黎冰冰之间的事情,黎冰冰也不会说出来,只是眉目流转间间多了一丝春意,失去处子之身的她也感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只是在众人面前用内力强行压制住而已。
俩女在房间内都是说着一些以前清心斋的事情,对我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只好埋头苦吃,还好娘亲的手艺很好,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正好补充刚刚和黎冰冰「运动」过后的体力。
所谓「饱暖yu」,刚刚在黎冰冰体内播了三次种,对我来说那只是热身运动,要不是担心黎冰冰会脱阴,刚刚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的,现在早已被调教好的娘亲坐在身边,身上传来的香气不断勾引着我的yinyu。
我的手悄悄爬到了娘亲那浑圆的美腿上,隔着薄纱裙不断往内探入去。
娘亲的娇躯忽然颤抖了一下,惊觉下身传来的异样感,特殊的体质几乎瞬间起来,悄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她不知道我和黎冰冰已经有了关系,只道在宗师级高手面前不能太过放肆。
黎冰冰对于娘亲的体质已经略有耳闻,她也不知道我和娘亲的事情,以为娘亲是嗅到了她身上的异味,不禁大羞,这事情竟然被徒孙知道了,她还哪有脸面做人啊!
黎冰冰心如鹿撞,心里暗自怪责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去沐浴一番才用膳,如今丢人现眼,而且,现在她的下体竟然又流出了那些羞人的液体。
回想起刚刚的那番,黎冰冰不禁恨起了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欢喜教功法的作用。
两女各怀鬼胎,而且饭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黎冰冰推说旅途劳累,然后暗暗瞪了我一眼,随即让我们先行离开。
于是娘亲命人为黎冰冰准备沐浴,然后才拉着我离开客房。
「小鬼头!刚刚在师公面前你干什么来着!」
娘亲轻声骂道,但语气更像打情骂俏的爱人一般,随即捏了我的手一下。
我嘿嘿一笑,「还不是怪娘亲的身体太过诱人?所谓饱暖yu嘛!」
娘亲瞪了我一眼,「在师公面前要放尊重!好不害羞!」
说罢,松开我的手,扭动着丰臀快步回到厢房,缓缓掩上门,却留了一丝间隙。
我哈哈大笑起来,快步跟上,过不多时,房内便传来压抑的j……
「娘亲,昨天我又看到有弟子抢你的xiè_yī了。」
我搂着娇慵无力的娘亲,笑着说道,那些人不知道他们敬重的师娘在床上是何等英姿的。
娘亲抛了一个媚眼给我,一只玉手轻轻的按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那你是不是要告诉他们,是你把他们敬爱的师娘压在床上日夜宣yi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