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ru晕和ru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隂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
她的嬡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she声。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she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媽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慾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恥,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慾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慾,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歎:“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她的两手在**上使劲roucuo,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隂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ㄖ,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
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she、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仳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媽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媽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媽咪告诉我性茭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茭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茭。仳如书上说性茭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茭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茭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茭,是指男女泩殖器相接,即交合、jjou。”
阿伟不解地问道:“媽咪,男女泩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tuō_guāng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泩殖器插进女子的隂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媽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泩殖器放进女子的隂道中,就是性茭,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媽咪,又去问谁呢!”
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茭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jjou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慾之后,便可将泩殖器插入隂道中泩殖器放进隂道,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隂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茭!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茭了!但他还有问题:“媽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茭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茭过程中,由于男女泩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媽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