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带着一股野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hu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yu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用拇指挤按她的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j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di,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chù_nǚ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我用力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姐姐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巴”
“什么”
“用你的巴我重重”
“哦用巴重重你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挺动,在她的美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姐姐,要弟弟你什么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
被我连续几声姐姐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娇声纵吟道:“姐姐的我要小弟的巴用力我的”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氵朝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桃贴在我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姐姐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氵朝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氵朝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好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顶的蕾,下身狂耸狠顶。
“姐姐姐,要、要我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yutui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淋淋漓漓地出,直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yutui,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luoti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