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女孩蹙著细细柳眉,微微地张开眼,却见男人满身是伤,未见人影的远处还有著嘶吼般的叫嚣声。
“我怎麽老是那麽倒楣?”女孩靠在墙上喘息著,看向那倒地不起的男人,又探头往外看那群人走了没。确定他们走了以後,她提起袋子,对那躺在地上的男人道,“对不起。”然後迅速地离开小巷弄。
女人问她出去一趟怎麽把自己搞得那麽脏,女孩笑说自己不小心滑倒了,就这样敷衍过去。晚餐後她收拾著餐具,又想起了刚才那个满身是伤的男人,才想到自己没帮他打电话,愧疚地提著急救箱跑下楼,转进巷弄发现男人还在,立即蹲下给他包扎。
“……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女孩愧疚地解释道,并细心地处理著他的伤口。
男人好像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任由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包扎。
“好了,我帮你打给医院了,等等他们就会来带走你了,到时候会处理的比较完善。这个就先将就点吧。”女孩笑著关起急救箱,欲离去时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地抬起头,她才发现他长得不差,但那对眸子……清澈有神地像极了一头野兽。
“嗯?”女孩不解。
“谢、谢谢……”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将某样沉重的东西塞进她手里,“咦?不用给我东西的……啊!”还没将东西退给他,後者却早就跑了。
“什麽啊……”一条项鍊,还有著一个银制的十字架坠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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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男人闯进娜娜的生活里了,日子就是要充满刺激啊!邪笑。
奴妻 (29
“妈,我得走了。”女孩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双手握拳置膝,垂著头抿著唇,嗫嚅地跟自己的母亲道别。
“为什麽要走?你不是回来了麽?”女人不解地瞪大眼,突然想到什麽似地扭头望向坐在女孩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是你?”男人摇头,可作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一古脑儿地扑到他身上、揪起他的衣领,“为什麽要带走她?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会跟我的女儿在一起?难道我失去的还不够多麽?你带她回来不就是为了把她送回我身边麽?”女人声嘶力竭地问著,泪流满面的模样不同於昨日慈祥和蔼的样貌。
“伯母,并不是我要带走她。而是她未来的夫婿还在美国等她呢。”闻言女人傻了,瞠目结舌地松手坐下,男人整整衣领继续道,“年底他们即将完婚,难道伯母没有收到请帖?”女人无辜地摇头,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是个偷偷带她回来见母亲一面的男人而已,所以请不要为难我。万一她的夫婿追究起来的话,事情可就不妙了。”女人的脑里现在除了男人方才所说的外,空无一物,所以很快地便从男人的话里得知罪魁祸首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在美国的另一个男人。
“本以为伯母您什麽都晓得,但没想到……尼尔斯居然什麽都没有通知您呢。”女人茫然地望著起身的男人,“怎麽会这样……”男人笑著递出一张名片,“这是……”话未说完便被女孩给打断,“兰尉!不要再说了!”女孩抽走名片,拉著男人掉头就走。
搭车离去前,女孩伫立在车门旁,拨了通电话到家里,“妈,我会回来看你的。不过现在的事……你还是别c心太多才好。”电话才刚挂,女人就听到楼下传来义生女孩的尖叫,跑到阳台一看,一辆黑色宾士撞开了男人的车,迅速地打开车门便把女孩给掳上车。
“娜娜──”来不及反应一切的男人就只能对著徜徉而去的黑色宾士呼唤,眼看车子一下就消失在视线当中,男人立即拨了通电话,急急忙忙地上了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女人只能无奈地叹息,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为她的孩子们做什麽了。
又一次被人捂著嘴掳上车、又一次被人用抢硬的手段带走,这一次肯定不会像上一次幸运了。人生幸运的也不过几次,她才活了这麽一点日子,不可能让幸运全出在这时候。
这次又是怎麽了呢?是被尼尔斯逮到?还是上次的人口贩子?亦或者……是自己招惹到昨夜被她救的男人了?可她救了他,他甚至还送谢礼给她,所以……应该不太可能。
在她神游时,这辆左拐右拐、左甩尾右甩尾的宾士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了。两名黑衣男和她肩并肩地走著,走进地下室,打开门,竟然是一家夜店。红男绿女、灯红酒绿,舞池里大家都跟著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摆舞动,霓虹灯闪呀闪的,整个空间弥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不是那些菸酒的味道。穿过人群,左右两名男子护著她到了夜店深处,素雅的白色木门,左边那名男人首先向前敲门道,“帮主,人带到了。”
帮、帮帮帮帮帮……帮主?她不解,贩卖人口需要经过帮主挑选优质女孩麽?还是说,是要她去当帮主管辖下的坐台小姐?她的脑中一片混乱,突然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好像完蛋了,又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究竟为何,眼前一堆金星闪呀闪地,让她觉得整身都晕了起来。
“小姐?没事吧?”右边那名男人稍稍地将她扶稳,左边的也紧张地看向她,直到她回过神来,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