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这般脆弱的姿态,一声又声的问著自己,为何如此?为何不留?瑞拉停止後退,心里有些发酸,那一颗心,那片赤裸裸的情意,自己都知道,自己全明了,只是她想自由简单的活,心里住了个人,便再也挤不下另一个。
一声低语响起,淡淡的带著微哑:“很多事,既然已是过去,又何苦再执著。如今的你,什麽都有了,你为我做的,我无以为报。但是除了感激,我给不了你其他的。人的心,不大,只求独一无二,却勉强不得。我不求你放我离去,我只求你,今夜,现在,离开这里。”
俊美的脸上,血色逐渐褪去,低下头,久久的沈默。瑞拉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处,屏息等待。
男子终於抬起头,却是面无表情:“你说过去已是过去,那麽,今时今日,你心里的独一无二又是谁?”
谢谢小肥马的礼物~好大一块砖啊啊啊啊啊啊
谢谢ooxx的圣诞帽~这个名字好啊,太简洁明了……
谢谢心瞳瞳的弯钩~够帅气的~你我的名字都有个瞳字哎……太猿粪了~谢谢你的稀罕,我也相当稀罕你的稀罕,你稀罕我稀罕,大家稀罕稀罕~
半夜12点前,都算今天!~我没断更哦哦哦哦哦~不许说我不勤奋……
47
瑞拉沈默。半晌,开口仍是淡淡:“是谁不是谁,又有何意义?”
男子逼近,有些咄咄:“是没有‘谁’,还是这个‘谁’……叫你不敢说,不能说?”
瑞拉心里一颤,扭过头,强抑下那点点慌乱:“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绿眸越来越暗,里面有风暴在逐渐汇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诡秘又压抑。
瑞拉感受到,正要转头,黑影笼罩,那人已在眼前,待反应过来,身下是柔软大床,手腕一左一右,被牢牢桎梏在脸侧。瑞拉有些懵了,上方伏著的人,眼底带著些许的疯狂,那些受伤又脆弱的低语,还在耳边,才想著今夜,兴许还有转圜,“嘶拉”一声,床幔被扯下一块,接著双腕被单手提向头顶,瑞拉惊醒,尖叫著扭动挣扎,却阻止不了那床幔一圈圈绕上腕间,末了一个死结,又紧又牢。
无停顿的,带著青草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瑞拉条件反s的闭上眼,抿紧了唇。
两片柔软,夹杂著有些热烫的呼吸,舌尖伸出,想要突破这阻碍,瑞拉用尽力气,嘴闭的死紧,力道之大,让双唇都有些发麻。舌尖不得而入,便合著牙齿,在唇上辗转,又舔又咬,见身下人依旧死不张口,只得无奈退回。
瑞拉感觉唇上压力离开,身前气息退开了些,却是半点不敢放松,耳边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又急又快。一只大手,捏上双颊,一个用力,抿紧的唇便开始松动,那力道再加大几分,颊上生疼,却是逐渐抗衡不了,闭合的双唇终是开启。
大舌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探的深深,简直快要伸进喉咙,接著一颗小小的东西滚到喉咙口,颊上的大手力道不减,瑞拉痛苦的“唔”了一声,咕噜一下,那颗东西便顺势下了喉。
瑞拉大骇,硬生生咽下了异物,让她忍不住的干呕。大舌退出,连著颊上大手也一并松开。
嘴上得了自由,微侧过身,边呕边剧烈的咳,眼角已是沁出了泪,那颗东西顺顺利利的滑入了她身体内部,什麽也吐不出来。
瑞拉像似整个人瞬间跌入冰窖,刺骨的寒意从四肢蔓延到身体每一处,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那人,脸色白的像鬼:“你喂我吃了什麽?!”
安德定定的看著身下的人,绿眸里又是一阵复杂变幻,爱恨,伤痛,不舍,挣扎……最终汇聚成一股强烈感情,喷薄而出,那是yù_wàng,是掠夺,是占有,垂下眼帘,暗哑的开口:“你吃下的,对身体无碍,我……只是怕伤了你……”
心中的不安猜测得到了验证,瑞拉眼前一阵晕眩。
从前的他,即便挣扎在黑暗里,却如太阳一般,用他的温柔细心,温暖著自己,保护著自己。他父王的新婚夜,他义无反顾的救下浑身是伤的自己。怕伤了她?究竟是谁在伤她?他知不知道,他如此这般,是在用刀凌迟著自己,抹去对他的愧疚,抹去心中曾有的怜惜,连著将他们的过去,心中那些温暖的回忆,也一并抹去了。
瑞拉仰躺著,双手被缚举在头顶,一动不动的看著顶上的床幔,看著看著,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她什麽也看不清了……低低的笑起来,破碎又绝望:“一样的……一样的……你与你父亲……有何不同……”
站在床前的男子一颤,接著用力捏起了拳,人在抖,心在痛,想反驳,却是说不出半个字。
许久,那拳无力的松开,仰起头,将眼里的苦涩逼回,一直退到心里。
他已被逼上绝路,她心里没有他,他留不住她,他毫无办法。不想做那无关的人,他只想她看著自己,永远和自己一起,他爱她,他要她,她是他心里的独一无二,他为她痛苦,他为她疯狂,如果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叫她不抗拒自己,接受自己,得到她,留下她,那麽,任何的罪名,他都一并担下。
单臂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