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若伊的xiǎo_xué勉强适应了男人粗拙的尺寸之後,潼恩就开始在少女身上索求无度起来。
少女柔嫩的身子被迫夜夜承欢,被他摆弄出各种叫人羞耻的姿态,颓然无力的承受着男人无边无际的yù_wàng。
那天,在又被男人操弄了一个晚上之後,若伊哑着嗓子将深藏心底已久的愿望说了出来。
她问潼恩,能不能让她见见赖安,见见暌别已久的恋人。
少女柔滑的肌肤上尽是情欲未散的痕迹,微微泛起的粉红就像一场湿濡而缱绻的梦,让潼恩想将自己埋首於她的胸乳,埋首於她身下的娇嫩,永远的堕足其中。
她的体内依然含着男人将将疲软的性器,而一双不安分的手始终在早已高高耸起rǔ_jiān四处游走,揉捏碾磨。
听见少女口中其他男人的名字,一股黑暗浓稠的怒意从男人胸腔浮起,潼恩掌间的气力有意加重了两分。
若伊咬唇闷哼了一句。
少女粉嫩的乳珠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拉扯,她的胸部被迫高高耸起来迎合他粗暴的动作,在他的蹂躏下,少女的身子又开始微微颤动。
“你就这麽怕我么?”
男人将脸埋入她海藻般光泽的发,贴着少女的耳朵问道。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烫,像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她僵硬的身体无意识的用肢体语言替她回答了男人的提问。
很好。
男人心想。
那我就让你见见地狱的模样吧。
他嘴角掀起残忍的笑意。
潼恩不知道,他的扭曲,他的阴暗,都源於一直奢望但从来都未曾得到过的爱。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人忽略的孩子,费尽手段心思却只为得到少女眼角的一抹余光。
过了两天,当潼恩说要领若伊去见赖安时,少女双眸中涌起了不敢置信的喜悦。
看见那双黯然多时的眼睛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亮了起来,潼恩心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蜿蜒爬行,仰起头向他露出了尖锐的毒牙。
但是潼恩并没有把若伊带去阴暗湿冷的地牢,反而将她带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的研究所。
研究所从走廊到天花板通体铺陈着光洁的白色瓷片,隐隐向外散布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若伊偷偷抬头去觑潼恩。身侧男人直鼻深目,宽肩长腿。他脸部的线条如刀刻般的俊美无暇,可是眼眸中倨傲森冷的神色,又叫人几乎不敢逼视。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很快他们来到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沉重的钢门打开又阖上,将自由关在外面,将沉重留在里面。
房间被整整一扇透明的玻璃墙一分为二。
在玻璃墙的另一侧,浑身赤裸的短发男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他身上的满是青紫的伤痕,叫人不忍直视。
若伊一声惊呼,扑在玻璃墙前,心如刀割的看着眼前的爱人。
“赖安……赖安……”少女轻声呼唤短发男人的名字,语气中似乎有哭意。
被吊起的男人眼睫轻轻动了动,最後疲惫不堪的掀了掀眼皮。
他的眸子因为多日来的拷问摧残而暗淡无光,可是在看见若伊的那一刹那,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竟然掠过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火光。
就像是暗夜里的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他的神色先是惊喜,而後是羞愧,最後化作了惶恐。
一墙之隔的少女依然美得叫人挪不开目光。她皓齿红唇,眸色如波,她呼出气的呵在玻璃墙上,又给她那张娇俏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亦真亦幻的白纱。
被束缚的男人看见了少女眼中的泪水,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他不安的搓动着双腿,似乎想要隐藏自己垂在腿间的疲软性器。
可是双手被高高吊起,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着地,这种姿势又如何能遮掩得了自己的身体?
若伊心疼的要命,她转过脸问潼恩:“你……要这样一直吊着他吗?”
潼恩那张冷情的脸上罕有的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他欺身上前,靠近少女,从後面抱住她。
“我不但要吊着他,我还要他看一场好戏。”
若伊尚未理解男人话语间的含义,只觉裙间的腰带一松,被男人扯了下来,而後她的双手便被这窄窄的腰带紧紧缚住。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类似浴袍款式的长裙,一旦扯开腰带,丝裙便会滑落,她的身体在柔软的绸缎之下一览无余。
赖安震惊的抬起了头,一动不动的盯着玻璃墙那侧少女正在徐徐打开的身体。
“你要做什麽?!”若伊的语气异常惊恐。
潼恩却不说话,他的腿从後面楔入,强行分开少女的双腿。
男人的身量很高,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少女几乎是要跨坐在他的腿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可是玻璃墙的那侧,是若伊心爱的男人。
要少女在赖安面前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袒露自己的身体,她做不到。
隔着单薄的丝裙,若伊感到身後男人的性器在又一次的勃起,可是她却被禁锢在潼恩强壮的臂弯和那幅冰冷透明的玻璃墙中,无处可逃。
她预感到了男人想要对她做的事,心中涌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