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挣开佘利托的拥怀,慌慌张张的合上门,将少年隔在外门外。
她满脸嫣红,眼中是潮湿的泪——终於还是在他面前暴露了那个不堪的自己。
若伊并不知道,今日这个媚态毕露的她,汁液淋漓的她,在少年祭师定若顽石的内心中掀起了yù_wàng的狂潮。
佘利托呆呆的站在门口,盯着食指和拇指间残留的蜜液迷茫的看了看,两指轻轻一搓,分开时指尖拉扯出一条黏腻的银线。
少年的心头一荡。
他鬼使神差的把手指放进口中,伸出舌尖仔细的品尝,微咸间带着些甜糯和暧昧,是她的味道。
他眼神迷离,如痴如醉。
少年在门口站了很久,久到身体的律动终於归於平静。
他抬起手指,又敲了敲门。
“若伊,你还在吗?”
过了好一会,紧贴着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少女含糊的应答声。
原来她一直都未曾走远,原来她一直都在。
少年心中一阵欣喜。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吗?”他的嗓子有点哑,那是yù_wàng剐蹭过的痕迹。
顿了顿,他又有些焦急的补充道:“我会带书过来给你讲故事。”
门的那侧沉默了很久,最後传来她小心翼翼的一声“好”。
是夜,满脸厉色的潼恩很晚才回来。
他身上传来的浓烈血腥味让若伊有些畏惧。
刺杀统帅的事是他一手布置的,赖安便是潼恩有意安排的替罪羔羊之一。
不知从何时开始,十三区那些有着自由意志的年轻人组织起了地下青年反抗军,赖安便是其中的头领之一。
他们不满於零时区贵族们的飞扬跋扈,不满於十三区的生而为奴。这股蠢蠢欲动的年轻力量,试图在暗地里一点点动摇帝国长久以来的统治根基。
在十三区停留的期间,潼恩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画便开始在他脑海中酝酿——既能借反抗军的手除掉统帅,同时又能大大的削弱反抗军的力量,以及,还能利用赖安来钳制那个几乎叫他一见倾心的少女,让她跪倒在自己的胯下,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他设计放出了风声,在统帅巡游的途中安排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
刺杀者赖安并不知道为何统帅周边的守卫如此松懈,但是在匕首刺进统帅腹中的那一刹,他以为自己成功了。
很快他就被捕投进不见天日的水牢。
这里他被泡在阴冷刺骨的水中,水中无数不明的生物不断咬噬着他的皮肤,很快那乌黑的水便被赖安身体中流淌出的血染上了隐隐约约的腥气。
赖安一日比一日虚弱,他以为自己会死在水牢中。濒临死亡之际,他回光返照的想起了心爱的若伊。
少女的嘴唇如此红润,身体如此诱人,他想起曾经用手指在少女身体里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想起了少女在他耳间留下的那些娇媚而湿濡的呼吸。
他甚至有些後悔,没有将他青涩的性器放进少女的身体。他连少女的味道还没尝到,结果自己就快要死了。
可是某天一个黑发的青年带着兵士将奄奄一息的赖安从水牢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另一间同样阴冷潮湿的地牢中。
一片眩晕中赖安和黑发青年一次无意识的目光相接,他终於认出了这个衣着华美的青年就是大半年前若伊收留在家的那个年轻人。
恍恍惚惚之间,赖安隐约觉得有什麽东西不对劲。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成了青年的一颗过河之卒。
在潼恩命令的酷刑之下,求死不能的赖安坚持了三天,最终被迫着招出了反抗军的名单。
很快帝国的近卫军将十三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与赖安有所牵连的年轻人都一网打尽。
今晚潼恩便是去了帝国专门为这些犯人而特别搭建的监狱,亲自着手审问。
这里虽然不及水牢的残苛,可是那些触目惊心的刑具依然叫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生不如死。
狱中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皮肉的焦味无处不在,皮鞭的响声参杂着年轻人的惨叫此起彼伏。
没出一个星期,这些柔弱的年轻人便心甘情愿的在空白的供词上画押,只为求暂时的逃离那些叫人不寒而栗的刑罚。
潼恩对这如他所愿按部就班的一切心满意足。
他疲惫的回去,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一番少女的软玉温存。
男人猩红的披肩上血迹斑驳,那是十三区青年们的血渍。
潼恩命令少女服侍他更衣,在为他取下披肩的瞬间,他在镜中看见了少女眼角眉梢间的惊惶。
“是……赖安的血吗?”少女有着与生自来的敏锐。
男人拉下那张俊脸,眸色里沉了两分。
又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他抓住少女正欲帮她脱去军服的玉手,将她的手别在身後。
他拦腰抱起少女,迈开长腿走进水汽氤氲的浴室。
浴室中有一个足以容纳多人共浴的浴缸。
潼恩将少女略带粗暴的扔进浴缸,她柔嫩的身子沉下去,呛了一口水。
少女一边咳着嗽,很快又在湿滑的浴缸之中挣扎着爬起来。
她跪在浴缸中,身上的薄纱一片湿濡,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勾勒得呼之欲出。
胸前两抹嫣红而娇俏的凸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害怕男人即将而来的蹂躏。
潼恩自己扯掉了那身笔挺的军服。男人的身体精健而钢韧,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