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將所有事情都看的很清的宋吟雪,回眸對著子楚揚唇一笑,那笑容裏包含了明媚,燦爛,清澈,狡黠。
“雪兒……”不自覺中,心被蠱惑,子楚愣怔著身子,口中喃喃輕道。
對於宋吟雪,他向來沒什麽抵抗力,就如現在,只要一個不經意的笑容,便就能將他瞬間虜獲!
“走吧。”
明白他此刻的反應,不想其繼續花癡下去,宋吟雪出聲,向著酒樓走去。身後子楚,瞬間回神,幸福輕笑中,擡腿跟了上去。
“小二,上兩壺好酒!”剛一邁入酒樓,宋吟雪便出聲說道,然後徑自找了個角落位置,與子楚一同坐下。
“客官,您的酒。”兩壺美酒端上桌子,小二轉身離去,見此,宋吟雪提壺倒酒,動作優雅。
“聽說這是你們大梁最爲有名的‘醉紅塵’,今日有幸喝上一壺,感覺還頗爲慪意。”端著酒杯,微微一晃,然後擡手,淺笑一敬。
也許是山雨欲來前的寧靜,此時的宋吟雪,全身上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平靜與放鬆,好似在她心裏g本沒什麽事般的能夠讓她上心。
子楚隱約知道她的想法,應笑舉杯,話語柔柔:“雪兒,你不知道,之前我想你的時候,終日以此買醉,心裏總想著如果‘醉紅塵’真能讓我醉到忘記紅塵的話,那該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啊!只可惜的是,無論我怎麽喝,我的心裏總是清醒的,清醒的看見你的樣子,看見你墜崖前璀璨的笑容,心裏,很痛、很痛……”
話語中,子楚抓起了宋吟雪的手,緊緊的,仿佛是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見此,宋吟雪先是沈吟了一下,然後反手回應,十指交握,“你可真會浪費!這麽好的酒,你就用來買醉了?”
玩味調侃的話,聽的子楚一陣輕笑,他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似有負氣的說道:“雪兒,你真是讓愛慘了,爲了你,我幾乎快把我一生的眼淚都流幹了……”
“那是你話該,誰讓你當初對我那麽不好,就該被好好的虐虐。”
不甘示弱的反擊,皺著鼻頭顯示出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見狀,子楚愛瘋了她這模樣,伸手不由的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話語無比溫柔的說道:“好好好,是我錯,都是我錯。是我當初有眼無珠,沒有看清楚雪兒的好,所以活該白糟蹋了四個月的美酒呢……”
心情極好的將人兒的纖手揉在掌中,並且用食指似有若無的輕輕刮著她的掌心,子楚這番極賦有挑逗x質的動作,直令的身體敏感的宋吟雪口中一陣輕呼:“喂,你瘋了,才不過讓你白難過了四個月,你就開始報復啦?小心眼!”
嬌怒的翻了個白眼,直惹的子楚輕笑出聲,一派玉樹臨風的俊美之姿,他輕執起人兒的手,緊緊的放在自己的心口,然後低眸,深情的說著:“我是小心眼,所以雪兒,你可不能有了他們就冷落於我,要不然我可就天天纏著你,想著法兒的‘報復’你……”
“你……”子楚的話,再次讓宋吟雪無語的驗證了一個結論:男人果然個個是頭狼……
“行行行,我怎麽會冷落你呢?你看,我這不是還請你喝酒呢?要知道他們可是沒這個待遇的……”
一手將其酒杯倒滿,然後推至面前,宋吟雪笑笑而道,表情鬱悶。
見此,子楚心底偷著樂,一邊端起一飲而盡,一邊揶揄玩味而道:“雪兒倒的酒,就是比一般的特別,喝在口裏齒間留香,久久爲散!不過——這酒雖好,但未免還是有些傷身,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雪兒送我糖葫蘆……”
“糖、葫蘆……”怎麽又是糖葫蘆?
滿頭黑線,更是無語,宋吟雪眼角微動,心中低歎:我暈!當初不就是隨意塞給他了一串糖葫蘆嗎?居然還心心念念的惦挂了這麽久~~~
“雪兒還真是偏心啊?出來偷酒,居然只帶了子楚一人!”這時候,正當宋吟雪心中鬱悶之時,身後一句酸溜溜的話語響起,緊接著夜臨風那張妖孽衆生的俊臉便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在他身旁,站著的是一身俊逸的應書離。
“你們,怎麽來了?”
擡眼而著,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站著的兩人,宋吟雪心裏納悶,不明白他們兩個怎麽搞在了一起。
“當然要來啊,再不來這情都快給子楚一個人偷沒了!”出聲抗議,臨風徑自而坐,隨此,書離也跟著坐了下來。
“雪兒,你真是太偏心了,居然一個人跟子楚跑出來喝酒這麽慪意?哼,真是的,你要找人也應該找我啊?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叫‘雨露均沾,雨露均沾’?其他人這雨露都沾過了,就我一個人沒份,這也太不公平了!”
瞪著眼,-臉不滿,臨風一把抓過宋吟雪的手,怨聲埃道:“雪兒,你都還沒和我那個啥,怎麽說也該變相的補償一下吧?所以今天你不許和子楚,應該專陪我—個!”
雙手霸道的將人兒的纖手擺在掌心,臨風炙熱而急切的期盼著,見此,子楚淡笑,一臉無奈,而書離則隱趣於心,不語輕看。
“不要。”抽回手,斜眼一挑臨風,宋吟雪一個白眼,不予多加理會。
小酌著酒,轉眼對上書離,在微想起昨日的瘋狂後,人兒輕咳一聲開口說到:“你怎麽會跟這傢夥在一起?”
“偶然遇上。”見到宋吟雪對自己問話,書離俊臉一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