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向命运妥协吗?更何况是你!”韩凌冷厉地警告她,“你再来找她麻烦,那以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别来挑战我的忍受力!”
“为了她,你居然如此对我?”邢艾媛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原来她什么都不是。
“你平时怎么疯、怎么闹,我都不会管,但是,她是我的底线!”
他已经狠心伤了夏夜汐一次,治愈不了她的伤痛,那就好好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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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辉大夏。
顶楼的办公室沉寂无声,阳光洒落在落地窗边,投下温暖的柔和光晕。
邵楷现在学乖了,先敲了敲门,再走进办公室,“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
“去把靠近窗边第三个的文件拿给我!”
邵楷正忙着整理工作,一接到白行翊的内线电话,一秒都不敢耽搁立即赶了过来,结果是为了此等小事。
“老板,你让我干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我能走过去拿,还用得到你吗?”
白行翊有恐惧症,向来不敢走近窗边,以前还有秘书可以用来差遣,秘书被他调到别的部分,不使唤邵楷,还能使唤谁,他只能认命了。
“明明恐高,还选最高的楼层,不是自虐是什么。”
“你在嘀咕什么?”还真以为白行翊听不见吗,他解释道,“这叫高处不胜寒!人只有站得高,才会有压迫感,时时刻刻提高警觉。”
听他这么一说,邵楷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最近你大伯白震业小动作不断,约见了很多董事。”
“看来,那只老狐狸按耐不住,想要出手了。”白行翊深邃的深眸没有一点的波动,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他轻蔑地冷笑道,“在他儿子的订婚礼上,奶奶突然宣布我是继承人,他始料未及。儿子不争气,他只能病急乱投医,开始为他铺路。”
白震业这几年非常猖狂,暗中不断重伤白行翊父亲管理的公司,从他手上抢夺了很多子公司,而且越来越利欲熏心,越来越明目张胆。白行翊其实对商业并不感兴趣,但是他不想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毕生奋斗的成果全部交到这样卑鄙小人手中,他只能放弃破案,回国帮他父亲管理公司。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在他的管理下,短短一年多时间形式就扭转过来。白震业已经筹谋了这么久,岂会如此轻易就认输,按照他的个性,只会使出更加阴险毒辣的招数。
“老板,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只是一只跳梁小丑而已,掀不起多少风浪。”
邵楷的电话突然发出提示音,他看了上面的信息,撇了撇嘴,“你刚刚还说他是一只跳梁小丑,掀不起任何的风浪。你看看,他联合了几名董事提议要求召开临时董事大会。我觉得这个会八成是弹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