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只感觉无力,这些年她不是没有过追求者,但像这样死缠烂打的实在少见:“周先生,其实我……”
“时夏,你给我出来!”科室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时夏听出这个口音是她负责的一个孩子的父亲,正准备出去,却被从外边进来的小护士拦住了:“时医生,别出去!”
外头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时夏更急了:“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他砸啊。”
“你真的不能出去,这人明显就是想闹事,急起来肯定会打人。”小护士却比她更急,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她绝对不能让她出去,时医生面上虽然冷冰冰的,但绝对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之前她肚子不舒服,她还偷偷塞给她暖宝宝。如果被打了,谁又能给时医生一个交代呢?难道去跟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人讲道理吗?
这时候周钦倒是收起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眉目一下子冷峻起来:“我一个男人在,哪里用你们出去对付这种人?”说着他摆了摆手,“等着吧,不就是要钱嘛,小爷最不缺的就是钱。”
“周先生!”时夏刚喊出口,周钦就转身出了房间。
桌子中间的玻璃瓶里斜插着一支红玫瑰,餐厅灯光昏黄,乐队的音乐也很缱绻,时夏坦然地对上周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