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长时间压抑在内心的郁闷需要找一个出口,若熙躺在那里大叫,却感觉还是有一大团棉花塞在x口,憋闷得难受。
若熙内心莫名的烦躁,手里紧抓住床单,扭动着身体。伤口被拉扯到,撕裂的疼痛。那疼却让若熙的烦躁和身体的难受减缓了些许,有种刺激的兴奋感。
医生和护士跑进来,压住若熙抽动的四肢,一针药剂推进了她的经脉。
头脑中的浓重蒸汽在扩散,若熙的身体在药物的强迫下松懈下来。
模糊中,她似乎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将女孩拉去一边。硬物砸在r体上面的闷响,伴随着尖叫和求饶。一声声的鞭笞,撞击和践踏,女孩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闷哼,虚弱的呻吟。
若熙想要解释,一切都是她的错,和别人无关。但是她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睛也睁不开。她救不了谁,她救不了自己,她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伤害。
当那双沾染着女孩鲜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甚至无法扭过头去。
男人炙热的x膛压在她的身上,紧贴着她巨大的肚子。刚刚重新包扎的肩膀又扯裂了开。血y湿润了白色的纱布,浸出一朵殷红的花。
耳边是他chu重的呼吸,他的yù_wàng永远那样蛮暴强烈,似乎每一次都想要讲她蹂躏致死。
r体的摩擦,x器的碰撞,她似乎能听见肚子里那一包涌动的体y里,随着频率轻轻摇荡的小生命挣扎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心脏,在一寸寸的破裂。
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渗透进每个角落,她的世界,始终一片墨黑。
第十四章
多么的神奇,在申若城那样的狂暴之下,这个孩子依然顽强的固守在若熙的肚子里。也许他天生就继承了他父亲的固执与坚韧,霸道的从瘦弱憔悴的母体上吸取着自己用以成长的能量,无人可以夺取他生存的权利。若熙每一次都以为他会抛下自己而去,而他和妈妈一样,每一次都挺了过来。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申若城,他给了她这个拖累,如果再由他拿走,其实才算公平。
在哪里开始,于是在哪里结束。
可是他并没有给她一个了断,申若城似乎对这个变了型的玩具有了新的好奇心与探究欲。
若熙在清醒与昏迷中间徘徊。似乎每次醒来,他都在身边,在她短暂的意识之中,侵占她的感官。
“哥……不要……”
她似乎听见自己说,又似乎是听见一年多前自己的声音。未嘶哑之前,纯净如水的声音。叮咚清脆,流淌过,一去不回。痛苦其实从未麻木,那样清晰的印在她身体的每一片肌肤,每一条神经。
肩头的伤口红肿发炎,似乎连骨髓都被感染般。她的清醒于是也蒙上了雾气。混沌中感觉到有人搬动自己,手臂上c着输y的管子,吊瓶在视线的某处,像个倒计时的钟摆,轻轻摇晃。她还有多少时间,路还有多长。山高水远,碧落黄泉,开着彼岸花的路途,是不是会比较生的现实,来的更让人安心。
没有梦,没有回忆,只有大块大块的黑暗,点缀着混于一团的片断。
似乎有人在黑暗里握着自己的手,低喃些什么。
她不想去听,不想听清,不想理解。
如果可以,她享受这静默。
申若城坐在若熙的床边,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大到突兀的肚子。她像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没有一寸身体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他恨她,从骨子里憎恨着她。所以他想一辈子霸着她,缠着她,折磨她。
他曾经以为她死了,变成一团焦黑的尸骨,看不清面目。
他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坐在车里的时候,真的很想将她大卸八块,抽筋食骨。可是她就算是死,也应该死在他的手里。
她只能是他的,无论是身体,心脏,灵魂,活着或者死去,都只能是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永远都是他的。
那在这一刻,他心中是否有愧疚,是否后悔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痛苦与疮疤。看着她在机器的辅助下勉强维持的奄奄一息的生命。
她现在像什么?一只被钉在蜡板上的蝴蝶标本,还是一串被人玩坏了的提线木偶。她曾经那样的美丽,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举手投足迷惑人心。现在却只能静静的躺在这里,苍白的肌肤上绿色的经脉像侵入的毒蔓藤,蔓延在伤痕累累的羸弱的生命之上。
他不知道怎样才能真正的拥有她。只有他在她身体里的那一刻,他才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她的拥抱,她的细腻的纹路与皱褶,千山万水一样,无法逾越。他想要钻进她的身体,占据她每一份细胞,每一滴血y,融于一体,永不分离。
他爱她么?他不爱。爱一个人不会这样残忍的蹂躏她的美丽。
他恨她。恨到骨头里。
他揭开她身上的白色被单,压住她赤裸苍白的身子,一朵丑陋而脆弱的花朵。他要将她狠狠地揉碎。
“苏飞那老小子呢?”
“还是没有消息。”
“竟会让他跑了。”
“都是属下的过错。”
申若城揉了揉眉心,“不全怪你,有人暗地里帮他。”
“要属下查一查老爷之前的人么?”
“不用了,我大概知道是谁。”
“那,楚家姐弟……”
“现在不能动他们。楚可居然投了洛熵那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