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曲亦梵的步速,几乎可以说得上小跑了,就跟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似的。
走出公司门口,曲亦梵才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怕你啊。”
“怕我什么?”杨清浅眨了下眼睛,拿出包里的湿巾给曲亦梵擦汗。也是习惯了,总觉得要照顾她。
“怕你作死啊。”自己送上门来让人打。
杨清浅回道:“没必要,见一下也没什么。即便像你一样被抽打一顿,我也认了。总比一直躲在暗处好。”
“现在不就挺好?”也不是不能在一起,就是不结婚。结婚有什么好?多一张凭证而已。对有心人来说,闹出财产纠葛的时候,可以分到有保障的财产。可杨清浅是吗?将将地说,现在勉强算个“热恋期”,刚和好没多久,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打欠条,注明利息和还款期限,就不是奔着那个去的。
杨清浅耸耸肩,又摇头,一副‘你觉得好就好,我有意见我不说。”的态度。
曲亦梵拦住了靠近的阿威:“先别跟了。”
曲亦梵抬了抬下巴,对着街对面的冷饮店:“我们过去喝点东西,你们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