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每当这个时候,曲亦梵只会叫妈。也是习惯了,她妈每次都很护着她。
“妈也没办法。”曲母悠悠地,这次很不一样。倒不是怪女儿,反而有点崇拜女儿,能斩草除根多年的心患。美的事情,一定要出去打场麻将来庆祝。当然了,如果代价是女儿被痛打一顿,曲母觉得也值了。总不能每次都不让打,平衡一点,让丈夫出口气。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曲母出去打麻将了,还喊了一声:“晚上我不回来吃了。”
“……”妈也靠不住了。曲亦梵摇着头,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跪了下来。跪得还挺横。
“打吧,打死我好了。反正您只会打人,也不会好好教人。外界都说您是蛮夫,我看也是。您好好说话,我是听的。结果您每次都打我。您要觉得道理打得通,那就打吧。”
“咻”地一声,激将法起反作用了。在曲亦梵的意料之外,皮鞭真的落在了她身上。以为激将法管用,结果她老子根本不吃。曲亦梵后背又“咻咻”挨了几鞭。夏天|衣薄,血有点渗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