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把茶壶摔到地上,就在杨清浅脚边,杨清浅抬臂挡了一下,溅起一地的紫砂片。杀青那天买回来的紫砂壶,父亲很爱惜,平日舍不得用,陈家阳来的时候招待了一次,现在被摔得七零八落。
“你是怎么着?现在都敢反驳生你养你的父母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想怎么样?我就问你想怎么样!家里就剩你一个明白人,你也不结婚,那你是想让杨家绝后吗?”
“谁说我不结婚?”杨清浅拿了外套,抬腿跨过一地的紫砂片:“我会结的,和我喜欢的人。”
“清浅。”杨母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最后狠狠地拍了下大腿:“你快和你爸道歉。”
比起女儿的不满,丈夫的火气更盛。如果今天不道歉,女儿没事,丈夫怕是要被气死了。
杨母拉住了女儿,女儿已经走到门边,再不拉住,这场架注定要以吵翻收尾了。
“你爸都是为了你,不会害你的,你站在做父母的立场想一想,我们会害你吗?实在是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