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你不喜欢这样,是吗?”望着云莙小脸上的无助于眼底的淡淡惆怅,左玺洸突然停下手,哑声问道。
六儿……
这不是他当初气急败坏前去营救她时唤的那个名吗?
之所以唤她“六儿”,是因为不能在外人面前道出她就是六姑娘这个秘密吧?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替她取的小名,一个旁人从未曾这么唤过,全世间只有他一个人唤过的小名。
一想及此,云莙的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微甜,身子更是蓦地一颤,然后再颤抖间,感觉一股羞人的温热蜜y,便那样控制不住地由花径端口汨汨流出,蜿蜒流淌至柔巾里、床榻上……
“是这样没错吧?六儿。”
将一切都望在眼中的左玺洸,沉吟了一会儿后,再度伸出了手,这回,他轻轻抱起了她,让她趴跪在他身前,将双手由她腋下伸入,捧起她呈趴跪姿后更显丰盈的雪白椒r,放肆地来回揉搓、推挤。
“没错……”
是没错,因为这就是上回她给他授课后交给他的春g图中,下一回上课的姿势,可他没有想到这个身姿在铜镜前,竟会如此羞人……
“然后是这样,没错吧?六儿。”
望着镜中的云莙眼底的浓浓羞涩与异样情动,左玺洸移出一只手轻握住她的柳腰,然后褪下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紧绷得不能再紧绷得硕大坚挺轻抵上她不断发颤的花口处。
他也动情了,在唤她“六儿”之时。
“呃啊……是……”体会着心底那股不断升起的甜意,望着镜中自己小小的身子竟被左玺洸那样暧昧的把玩,羞极了的云莙虽不停娇喘着,眼神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镜中的他。
他的眼眸,就如同过往每夜般的迷离,他的额旁,有层薄薄的轻汗,当他缓缓挺腰,将他硕大坚挺一寸寸埋入她的窄小花径里时,在那股被一寸寸占有的细碎疼痛与酥麻中,她依然注视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眸、微微敞开的双唇……
“醒醒,六儿。”望着镜中云莙那瞬也不瞬凝望着自己的痴傻眼眸,左玺洸突然俯身将唇俯至她的耳畔,“再不醒,我就把你玩坏!”
“你……你……”
听着左玺洸口中难得的暧昧、放肆话语,云莙仓皇的别过小脸,不敢再看,却发现他竟在此时用力一挺腰,将他的火热钢铁坚挺彻彻底底地撞入她早为他湿透了的花径最深处。
“啊啊……玺洸……”
恍若什么开关被启动了似的,云莙的身子,在这一下搭理冲撞后,整个酥麻得不能再酥麻。
她整个身子疯狂地战栗着,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更是一下子便升至了临界点。
“六儿,你……”感觉着云莙窄小花径中的异样湿滑与强烈紧缩,左玺洸微微一愣。
“我、我”
听着左曦光语气中的诧异,
被他方才那一撞后几乎高潮的云莙,只能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等待着他有可能的嘲讽以及取笑,毕竟她现在这样的身子,g本无法让他学到任何东西,纾解任何压力。
她一直明白,这三年来,他之所以一直待在她身旁,为的就是学习高明的床第之术,而明了他目的的她,总在约定的夜晚到来之前,乖乖至后g女官处补课,然后将所学在那一晚传授给他,并且不忘悄悄将后g女官教会她控制身子的各种方式都用上,就算最后,虽然会会还是被他拥抱至高潮,但是她至少从未被他看出破绽。
但今日的她,就是不对劲,不对劲到控制自己身子的方式一个都想不起来,身子还变得如此敏感,敏感到一碰就……
望着长长睫毛上轻沾着泪滴,一脸无措的云莙,左玺洸再不说话了,他虽依然埋在她的体内,却没有再进逼。而是轻轻地将她拉起,将x膛贴在她的后背,双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他的拥抱,很温馨,温馨得云莙都想掉泪了;他的怀抱,很宽广,宽广得足够将她整个人都包在其中;当他的心跳慢慢与她同步时,她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思绪渐渐清明。
天地在这刻,仿佛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她......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她体内的他动了,轻轻地挪动着,她也动了,轻轻地款摆着柳腰,徐缓地将双臂向后伸去,反抱着他吻住肩颈的头。
她雪白的丰盈缴入,在他的大掌捧覆下,诱人的轻颤,她妖娆摆动着的纤腰与雪臀,弓起时,曲线优美而撩人,她的轻轻娇喘与嘤咛,充满着无尽的慵懒与诱惑。
“玺洸……”
“六儿……”
在如天籁般的娇媚吟呵声中,左玺洸望着云莙绝美小脸上的那抹撩人嫣红,以及醉人的迷蒙双眸,他缓缓将自己退出,再轻轻往前一刺,再退出,再一刺,然后望着那双美目愈来愈迷离,愈来愈朦胧。
要高潮了,云莙知道,跟过往一样猛烈,甚至有可能更淋漓尽致的欢愉,但她却再不控制与克制自己,因为再无必要了。
这半年多来,她已几乎没有什么好教给他的了,毕竟在她三年的调教下,他早不是当初那只不过触碰女子一下,掌心就会颤动的青涩男子,否则今日的她,对他不会有那样剧烈的反应,而他撩拨她的方式,更不会如此娴熟、细腻、体贴。
之所以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关系,一在于他虽老是口里“调职”个没完,却从未真正开口求去,二则在于他的存在,已成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