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拿了一个毛绒坐垫放在地上,跪坐在上面,又伸手探进被子里,想试试焉羽悠然的体温是否正常。触到了焉羽悠然的右手,冰得出奇。
两只手握着她的手呵气揉搓,也不见体温升高。金楠麻溜的脱了两层外衣,爬上凤床。钻进被窝后,将焉羽悠然的双脚勾放在自己的小腿间,左手穿过她的颈窝,右手绕过去抱住她的肩,面对面不留一点空隙,然后驱动灵力给两个人暖身体。
焉羽悠然只觉得头昏脑胀,但金楠的气息令她安心,也就不和她计较没规矩了。
木棉半夜进来过一次,看见床上的情形,自家主子和金楠都嘴角含笑的熟睡,也就默默地退出了内殿,在外边的榻上睡下。
在仪宣殿主事了那么多年,木棉是众多宫人中最为处惊不变的一个。主子对金楠的纵容,木棉已消化吸收了。而主子对金楠,金楠对主子,有一种惊骇的感情呼之欲出……
木棉早早起床重新熬了药,卯时三刻唤醒金楠。
金楠下床的时候,焉羽悠然也醒了,两个人都装作昨夜的相拥而眠是幻觉,只字不提。
待伺候焉羽悠然喝了药,梳洗完毕,金楠也回房收拾了一下自己。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