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森对此表示了沉默……
“那么接下来具体计划内容如下。”tyrant说着敲了下键盘,两份全息的文件便投影在了两人面前,“azazel也很清楚他与我之间正面战斗力的差异,所以他必然会设法以偷袭的手段取胜。而这其中可能性最大的方法,就是先作佯败,装作被我击溃并吞噬,随后在我们放松警惕时利用情感倍增压制ire,并以几乎无伤的状态从内部重创我并吞噬。”
“所以,在他最开始现身时,齐森需要设法故意被azazel影响,而ire随后将以带齐森脱离战场的借口携之离开,并将之搬移到azazel能力范围内的某个位置,之后锁定其动力甲,并为其加装一层void粒子的武装,随后返回助阵。”
“之后,待azazel假装佯败时,我将从远程启动齐森的盔甲,激活其上装有致幻剂的注射器,并控制其返回原地。”
“在此阶段,我将利用与azazel类似的策略,接下其从内部发起的攻击,并假装被其吞噬且设法抑制其感知力,以确保齐森的攻击得手。”
“根据分析,这时大概会有两种可能性:其一、齐森失去对外界事物的判断力,并以纯粹发泄的心态攻击周围的事物;这样的话我就从azazel体内脱离,并借此对其进行重创,引导齐森对azazel发生敌意并攻击。其二、齐森对周围人物抱有无条件敌意,并直接攻击azazel,而是其因精神冲击而失去抵抗力,而我将对其完成最后一击,并将之吞噬。”
“……所以说我们真的不能用套着void拳套的机器人搞定这事么。”
“那种策略无法有效压制azazel,硬件需求也难以达成。”tyrant回道,“当然,虽然我可以确保你在事后不会残留有任何后遗症状,但这个计划仍然会对你产生巨大的精神压力,所以你可以拒绝。那样的话,我启用‘冥想’的策略即可。”
“……不。”齐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答应了,“我干了。”
“很好。”tyrant说完就关掉了投影仪,“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提出。”
“有一个。”ire举起了一只手,“如果你在一年半前曾经直面全部七个death-prisoner却还是幸存了的话……为什么‘他们’现在会觉得一个azazel就可以和你打了?”
这一次,tyrant罕有地犹豫了片刻。
“很简单。”他最终回答了一句话。
那个状态下……
我也可以轻松杀死常态的我。
……
现在。
构成azazel的void粒子,终于一个不存。
吞噬,完成。
……
但一只黑色的手臂,也穿过了tyrant的躯体。
他的脸上仍然没有出现惊讶,只是低头看了看穿胸而过的那只手掌,随后缓缓转回了头。
他看到了一个以身体中轴为界,半侧玄黑,半侧亮银的“人”。
“我听说,在dictator刚刚完成‘吞噬’的那一刻……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看起来……对你而言,也是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