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脸上。该怎么办呢?她又把蒋泽岩给睡了,但蒋泽岩和那个女人掰不开。
蒋泽岩没避陆星辰,就在她面前换衣服。
“刚刚打电话的是你妈。”
“嗯。”
“我很烦你妈。”
蒋泽岩脱衣服的手一顿,抬眸,“你想说什么?”
陆星辰坐起来,蒋泽岩继续脱衣服换军装衬衣。他一粒一粒的系扣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陆星辰又看到他手背上的疤。
“我妈是自杀。”陆星辰说,“我十八岁那年,她自杀了。”
蒋泽岩站的笔直,这事儿狗血的不行,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陆星辰不来,他们一拍即散,只当从来没有过。陆星辰来了,他放不下,他拿命爱的姑娘。
陆星辰很深的哽咽了一下,还看着蒋泽岩,“你妈是小三。”
蒋泽岩沉默了很久,他规规整整的穿衣服。冷冽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最后蒋泽岩戴上了帽子,他走到陆星辰面前抬手捧住陆星辰的脸,低头跟她碰了下额头。
陆星辰猛地抱住蒋泽岩,她抱的很紧,蒋泽岩有力的手臂抱起陆星辰,说道,“我抱你下楼?走步梯。”
他不想面对,低头嘴唇擦过陆星辰的眼,“先别提那些事。”
蒋泽岩家住十六楼,他没走电梯,就那么把陆星辰抱到负一楼停车场。他把陆星辰放到车里,没有立刻撤走,他抬脚踩在车底,手落在陆星辰身后的座位上,俯身凝视陆星辰,“陆星辰,你跟我睡了,你就是我的人。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放手。”
冷空气从外面呼啸而至,陆星辰的鼻尖被冻的通红,蒋泽岩心疼她,摸了摸陆星辰的脸,嗓音沙哑低沉,“你信我么?你信我就让我来处理其他,什么都别想。”
蒋泽岩依旧开那辆越野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整个世界一片雪白。暴雪纷飞,蒋泽岩的车速并不快,他握着方向盘。
陆星辰的感冒症状现在才冒出来,一直流鼻涕。蒋泽岩路过一家药店停车,说道,“你在车里待着。”
陆星辰看到他下车,长腿阔步走向药店,很快出来手里握着一杯奶茶和一个白色塑料袋。蒋泽岩的帅不同于陆骁,大概和经历有关,他是刀锋。浸过冰霜,染过血。
这样冷硬锋利的人拿着幼稚图案的奶茶杯,很是突兀。
蒋泽岩上车,车门重重关上,他把杯子递过来,道,“里面是牛奶,没让加茶,把药吃了。”
“谢谢。”蒋泽岩要开车的时候,又想起个事儿,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放到陆星辰手里,“拿着。”
陆星辰捧着奶茶杯,低头翻看药来掩饰情绪。蒋泽岩也没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车出了b市,直奔刘为民的老家。刘为民的告别仪式在镇上举行,车停下陆星辰下车,她在入口看到哭的声嘶力竭的两个老人。
“刘为民是独子。”蒋泽岩的声音很沉,他身上担负的责任,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们站了一会儿,蒋泽岩迈起长腿走了进去。
陆星辰穿的暗色衣服,不算出格。整个仪式昂长而沉重,刘为民的遗体炸毁严重,他们送回来的是骨灰盒。
陆星辰和蒋泽岩同时上前,鞠躬之后,蒋泽岩站的笔直抬手敬礼。陆星辰鼻子发酸,她看着遗像上刘为民灿烂的笑,多么年轻的生命就这么陨落,为国牺牲。
大雪纷纷,没有停的意思,蒋泽岩作为刘为民的上司,还有流程要走,要接受记者的采访。
陆星辰站在门外看雪,身后一声喊。
“老大?”
陆星辰回头看到陈宇和徐路,两人挠挠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一个月了。”陆星辰往他们身后看,就看到了拿着话筒的林安,陆星辰眯眼。
“组里没人,老王就派林安过来了。”
陆星辰单手插兜,目光落到手臂的白色孝花上。
“你们忙。”
“这都结束了,准备回市区。”陈宇说,“你回么?”
“我等人。”
说话间蒋泽岩凛步走了出来,陈宇和蒋泽岩只见过一面,问道,“朋友?”
“男朋友。”
蒋泽岩一身军装,长腿窄腰,大步过来把伞递给陆星辰,帮她拍掉身上的积雪,“淋一身雪。”
陆星辰接过雨伞,蒋泽岩看向其他人,微一颔首就转身大步离开。
陈宇目瞪口呆,半晌才感叹出词儿,“老大,能降服你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
陆星辰笑了笑,“你们